看错了,因为在她记忆力最后的印象中,他明明开着车已经越走越远,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车。
于是她的眼角,又滑下了一行清泪。
医护人员半个多小时的检查和紧急抢救,一群人转身推门出来的时候,秦肆用力抹了下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吸了口气问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主治医师通知他:“病人的应激反应,这说明她的意识已经在开始渐渐苏醒,这两天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秦肆掉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一旁的护士又交代他:“这两天可以多陪她说说话,会对她的苏醒有帮助。”
等医护人员离开后,秦肆立刻推门走了进去。
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依然安静得像死掉了一样得小姑娘,想他一个从小到大都没红过眼眶得大男人,都忍不住眼睛酸涩。
听了护士的话,他后面直接跟领导请了两天的假。
医生说她这两天会醒过来,他希望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
虽然这几天她不能说话,不能表达。
但是他心里很确定,她一定想见他,不然那天也不会一个人专门跑去爷爷那边找他。
所以那两天,他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床边。
并且按照医生的交代,时不时就陪她讲讲话。
他从当初在江边被她赶走的时候开始跟她说起,说起自己当时的心情,说起自己每天也都在等着她知道真相后去找他。
他解释自己从来都没有故意不想理她,只是自己也是个有傲气的人,过去还从来没为什么事情妥协过,哪怕是他的问题,都是别人来求他。
而那一次,又分明是她不知其中缘由还冲他发了老大的火,他怎么可能不难过,怎么可能拉的下面子,继续放下身段去求她复合。
他还说起在基地里封闭训练时的一些日常生活,说那里的风景很美,只可惜不能带她一起去看看。
最后,他又跟她道歉,说是自己不该让她等这么久,当初回来后哪怕再忙,也应该第一时间来找她,不然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
也只怪每个人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低头对着床头的一盏灯,细心地帮她剪着手上的指甲,看着她小巧白嫩的手指,忽然觉得要是戴钻戒一定很好看。
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她的无名指围度,大概测了下她戴多大的圈合适,在心里默默记下。
“等你醒了咱们就把证领了你觉得如何?”他测量完,又继续给她剪完最后一根小拇指的指甲,然后把手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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