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应该没人听见。
她替他切脉,却诊不出什么蹊跷,一切正常。
“兄长,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或碰了什么吗?”柳文宜问他。
柳文玦反手捉住她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阿囡,阿囡!”他的表情伤心极了,“阿囡,文宜,别离开我。”
柳文宜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他在她的面前是生动的,喜怒哀乐都见过,却从没掉过眼泪。他要做他好男儿,有泪永远不轻弹。
她抱抱他,嘴里瑟缩得吐露出安慰的话。
“我不走,根本没离开过。”
他似没听进去,害怕地扑倒柳文宜,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柳文宜一时不防被他扑倒,立马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她的脸染上晚霞的桃红,身上的身子结实硬挺,衣服的寒意薄薄的透过衣衫递来。
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不愧是勾栏妓院吗?下的药份量这么足,都神志不清了。
“兄长,这是哪儿?”柳文宜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又问了几回,他终于听进去了。
“清净峰祈奉院啊。”柳文玦抬头四处瞧了瞧,一脸理所当然。
他抱回去,搂着她的腰身,鼻息搔得她脖子痒痒,“还是在我的房间。”
“今年是多少年?”
“琉冀一百五十六年。”
他们六十九岁的时候。
柳文宜松了口气,不清醒就好。
她犹豫了片刻,手慢慢从他的衣襟探入。隔着亵衣游走,肌肉的纹理在手下描绘着。心跳声砰砰响的厉害,她红着脸不敢睁眼。没事,没事,帮兄长解药而已。
“呃!”手突然从温暖的地方退出,她被吓了一跳。
手被他拿出来了,他看着她不解。
“阿囡,我的事不该我来吗?”
柳文宜面色涨红,一下子推开他。
“来来来,快点!”说罢,就掀起被子缩进去。对啊,我为什么要替他来?
她闷在被子里,心脏狂跳的鼓颤打在手上,震的浑身都泛着酥麻。她听着动静,被子外面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隐隐有喘息。
她忍不住捏紧了被子,提醒道:“兄长,声音别太大,会引人过来的。”
喘息声不绝于耳,反倒让她有了些情动。柳文宜咬了咬嘴唇,怎么还越叫越响?
她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捂住他的嘴。
“都说了不要叫了!”
柳文宜看向他,愣了下又撇开眼。她咬紧了唇瓣,情动带动了心动,他好勾人……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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