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对谁说。
荀桉出门,不着急去研究药人的药方,先去了趟雁云池那。
“雁师兄,我有些问题过来请教,不知有无空暇?”荀桉敲门道。
“呦!还真就是有事雁云池,无事草药炉咯?”雁云池打开门,吊儿郎当地问他。
“不要说笑,当心我拜访峮辛长老。”
雁云池一听,立马端正姿态把荀桉迎进去。这不废话嘛!峮辛长老是他师尊,荀桉这小子只他一个朋友,有他不少把柄呢!
活该你没朋友。雁云池心里犯嘀咕,玩笑都开不得。
“雁师兄是器修,可否告诉我器修平日里所学之事,要何时学起?你也知我妹妹是器修,想替她问问。”
“哦~原来如此,”雁云池斜眼看他,轻笑,“荀姑娘是练气期,想必感兴趣的和打铁冶炼学了挺多年,照着练就行。这些是基础,筑基期开始学术法,但你妹妹的师傅已经去世,不如从师天泽门?”
“我亦是此种想法,会与阿薏探讨。”荀桉点头,“不过什么叫学习感兴趣的?器修修习之法有不同之处?”
“器修,以造万物运百器扬名,当然是任何器物都要学习制作。”他手一摊,一枚玉制私印便出现在手中,“此为我筑基后期制器之一流云,一有私印之用,二为法器砸人之用,乃古器翻天印仿品。”
荀桉挑眉道:“可砸为齑粉?”
“壶大之物尚可。”“我用丹药与你换它。”“二十颗水青丹和叁十颗赤灵丹。”
“成交。”荀桉掏药交换,一只粗糙的手便伸到眼前。不说是难看,只是掌心指腹结着黄厚的茧。
“除却不断学习技法修炼,倒也没什么可提的了。”
“谢过师兄,那我便先走了。”
“行吧。”雁云池想想还是不放心,对走出门的荀桉问,“你要流云作何用?”
“有些药不好磨成齑粉。”荀桉说罢便转身消失于门口。
“这是我筑基炼器的纪念品,你就拿它干这个!”
身后的咆哮没多大威力,荀桉没理睬他。以雁云池作为对比,荀薏的手怎么可能如此柔嫩?就算用药保养,也是达不到的地步。
虽说是不问她,但他也没说不自己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