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在怀里揉搓,“正是因为我们血脉相连,你才找向我,正是墨叔叔去世的悲痛,你才找娘亲寻求安慰。情的深浅,不单单与时间挂钩,身份也必不可少。阿薏将身份单独拿出,自会想不通。”
他一手将她的手拢在怀里,一手轻抚她的面庞,见她眼皮忽颤,睁开眼睛,认真道:“菟丝花的生存方式便是如此,它无根飘零,只能抓着机会生根成长。我不介意阿薏将根生在我身上,我会吃两个人的份,阿薏只管长大就好。”
荀薏看着这双眼睛,心脏不由自主的逐渐加速。面颊上的手宽大温暖,泪忽然就坠在了他露出的手腕上。他一怔,愣愣的用手替她擦去眼泪。荀薏笑了笑,从储物袋里拿了封信给他。
他看着她,似乎猜到了什么,神色凝重的接过拆开。上面写着的,是这些事的来龙去脉,从下山到受刑,到逃出生天。荀桉看着信纸上秀丽的笔迹书写的过往,手指捏着的纸面皱的不行,脸色也臭的不行。
他立身抱住她,将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皱眉抿唇,默默的暗骂自己无用。
荀薏慢慢抬手搂住他的腰身,额角不可察觉的蹭了蹭,泪水止不住的流。她悄悄在心里嫌弃了自己一会儿,变成爱哭鬼了,可她的嘴角却上扬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