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要修座木桥,感觉是准备打环境的牌。
杨卿和想了想,打开手机进当地政府的官网上。沿着两河边走了一两天,心里有了底,就托了划竹筏载她游览的大爷打听房子。大爷就住在河这边,说好啊,眼光好啊,政府要把咱们这边发展起来的。
正正好。
合伙人是到那儿的第一天认识的。是夜街上的一家酒吧老板,天天拿着相机在外拍照,拍到了杨卿和,热情邀她晚上喝酒听歌。穿的很学生气,长得很清纯,主业是玩乐队,杨卿和头一次见识这样的女孩子,既新奇又好奇,便每天晚上都去听她唱歌,两人喝酒到半夜。
聊了几次,杨卿和透露出想在这儿定居的想法,河边就挺好。
那姐妹一下笑了,说眼光挺好,不亏,那边要搞漂流。刚下来的文件,漂流的上游已经准备开始修建。
杨卿和一下来了兴趣。再往下聊,两人一拍即合。
一个是想着读书日久,不能坐吃山空,一个则是养乐队花钱,光靠一个酒吧,生活勉勉强强,怕日子久了队友坚持不住。
杨卿和连着两天都在师父家,走时师娘叮嘱她许多话,长辈殷切关怀,温暖至极,杨卿和自然是无有不应,只闷着点头。
母亲的关怀,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她再一次这样想。
杨卿和的生活里,父母的角色一直处于缺失的状态,很小的时候,她极其渴望拥有父母关爱,师父师娘的关怀赶上了渴望末声,让她尝到了一点满足滋味,再长大点,她就过了期盼这些的年纪。
很多东西不是说想要就能得到的,杨卿和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不想要,没有期待,就不会伤心。
现在的杨卿和很能站在别人的角度想事,纯粹是自我开解出来的结果。不再钻牛角尖后,她心里放松,能理解很多选择和做法,道德标准并不是人生法则,没有人规定不能撇下自己的孩子去选择自己的生活,特别是这个孩子是负累的时候。
杨卿和的诞生,是别人用来搏自己所图时的选择,没有搏出好的结果,自然被抛弃。
可是凭什么啊?
她没有家。
什么都没有。
高铁直达那边小镇,合伙人百忙之中抽空开车去接她。临近年关,民宿仍是满的,房间预定已经出了元宵,合伙人正在筹备民宿过年的事情,杨卿和这时候回来,正好。于是杨卿和一上车,一口气没喘匀,就被迫进入了状态,开始工作。
屋子前天请了民宿的阿姨单独付费去打扫干净,洗换通风。杨卿和不在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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