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连上了,明虔之恍然大悟。
两人闲聊得越多,他知道的讯息也就越多。明虔之面上不显,后来做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杨卿和腰上没放下来过。他的顾忌悄无声息。
杨卿和被操得懒洋洋的,眉眼舒展开来。不用杨卿和提醒,明虔之这次没留痕迹。
果然做爱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杨卿和舒服极了,抱着明虔之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脖子。
明虔之警告她:“你还要不要睡觉?”
杨卿和眉眼一弯,透出狡黠神色,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听我的吗?”灵动神情,和钩在眼角的一抹春色,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当然不听。
普罗帕柯斯曾道:眼睛是首先宣布温柔的爱情故事的前驱。
明虔之此刻福至心灵,从没任何时候是比此刻认知更清晰的。
先贤诚不欺我。
明虔之被这把钩子勾住了。他不动声色地捂住了杨卿和眼睛,强制她睡觉。
一天的车马奔波,聚会后,接连是这么一场消耗,杨卿和着实很累,伏在明虔之怀里,很快睡去。
明虔之却了无睡意。洗发水的香味钻入明虔之的鼻子里,长发留存馨香,披散一天,仍然香气浓郁。他觉得杨卿和身上到处都是香的。
怀里呼吸声平稳,明虔之能想象出她睡着时的神态。
第一次过夜,明虔之还记得,杨卿和还很不习惯,认床的毛病犯了,折腾她到深夜,翻来覆去直至很困,才勉强睡去。
这个阶段过渡得比明虔之想象中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