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虔之在黑暗里摸索,将房卡插进卡槽。
明虔之这次想得寸进尺,有这样的想法,他当然也这样干了,一边亲一边把杨卿和衣服脱个干净,问她:“一起洗吧?”
虽然是这样问,但心里是隐约明白她会允许的。
年长敏锐的男人,对自己的直觉很信任。
除却一开始杨卿和跟他提要求定条件是严肃正经的,后来相处着相处着,明虔之逐渐觉出杨卿和好像对他很是迁就,试探了几次,加之这次,现在一看,他十分确定这确是纵容和迁就。
明虔之私下思考过这莫名其妙的纵容起因和缘由,只得出是她脾性的结果。
没到自己设定的不可以底线,可以一下也无妨。
但他因此察觉出些细微变化。
杨卿和闻言睁眼看了他一眼,瞧出他的想头,啧了一下,使力捶了他肩头一拳。这一拳没什么力道,杨卿和被亲得难受,身体有了反应,想使劲都使不太上来,就由着他作为,只跟他说:“悠着点,我这阵子腰不太舒服。”
杨卿和心知,是南方的冬天潮湿又寒冷,刺激的,还没过年呢,就去医院推拿科躺下了。去了也不长记性,原来怎么造作后来依旧继续,初五那天尤其严重,一蹲下就起不来了。
大半月的假期,跑了几趟医院。
脱下衣服,艾草的味道更清晰,没了外套的遮挡,斜方肌上拔罐的痕迹就露出来了,大半在衣下,衣领上只露出一点紫,衣服全脱,背上痕迹一览无遗,密布的圆圈印记深浅不均,看着像有一段时间了。但从大部分深紫上看出,杨卿和体内湿气太重。
明虔之亲着她,含糊问:“怎么回事?”
杨卿和轻描淡写地说:“以前仗着年纪小,打球很上头呢。”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腰却劳损得厉害,这是一个慢性病,伤了就好不回从前,端看严重不严重罢。她最近不太想说话,抱着电脑找个位置自己个能坐一天,不带换姿势的,就这,不严重才怪。
但杨卿和不是很在意。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
“不去医院吗?”
“挂的明天的号,感动吗?”
啧,一天都等不及。明虔之拍了拍她屁股,笑叹:“色令智昏啊,真是谢谢你啊,这么看得起我。”
杨卿和笑倒在他肩头。
和明虔之聊天自在,想聊什么都能搭上,也不必要纠结回复,他自会将幽默风趣推过来。气氛舒适,杨卿和自己就会忍不住多说几句。
于是她又笑:“不然又怎么会在医院里看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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