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的脚步还没有站定,就焦急地催促问道。
温柔很认真地点头,并且把那天晚上在墙壁上看到的那句情诗写在纸上,很严肃地问:“这个你认识吗?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他紧锁眉头,不断地在大脑中搜寻着和这句话有关的事件,终于他想了起来,“我知道了!这个是木槿写给陈安青的情诗,我曾经看过一段,这应当是写在那首诗里面的一句。”
“原来你也知道这首诗,看来这并非是我的幻觉!”温柔更加肯定了,“火葬场发生的灵异事件,刘伯回家之后和家里人说了吗?我怀疑刘伯的死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他发现了什么,被人吓死的!”
“这话怎么说?”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名片,分别递给温柔和蓝慕青,“你们发现了什么端倪?”
温柔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万分奇怪地问:“段书白?你不是刘伯的儿子?”
段书白自嘲地撇了一下嘴,“我是刘木槿的姐姐——刘木虞的丈夫,我爱人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但他们二老对我一直都很好,他们一直也没有人照顾,所以我经常跑前跑后地过来帮忙!”
温柔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要不然她还真的怕把风声走漏了。
“好吧,可是你知道刘伯昨天晚上是怎么过世的吗?他说得也是糊里糊涂的,你给我讲述一遍过程好了!”温柔抱紧了双臂,她感到冷风吹得她全身冰凉。
蓝慕青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也凑了上来想要听个究竟。
段书白却犯了难,他还没有搞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说那么多的事实给他们听?他皱起眉头,把双臂抱在胸前,好像审犯人似的开始一连串地提问:“你俩是谁?怎么会对他们的事情这么关心?而且,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并没有通知很多人,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柔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她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把这件事弄清楚,不想总是生活在阴影之中。
段书白也清楚了他们的来意,开始讲述昨天晚上发生的离奇事件。
昨天傍晚的时候,刘伯说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让老伴给段书白打个电话,想让他带着自己去医院做个检查。
刘伯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有点轻微的心脏病,只是生气之后略微会感到有些胸闷气短,并不会致死。
段书白下了班之后赶过来,匆忙在家吃了一顿便饭,然后约了一个医生准备晚上去他家里私诊。他和那个医生交情还不错,每次刘伯身体不好都会找他。
吃过晚饭刘伯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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