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她一定要过来。
程青槐心情不好,因此亲朋好友敬的酒照单全收,一杯又一杯往肚子里灌。
她的酒量很好,但是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她喝到视线开始模糊地时候觉得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来,于是跟生日宴会上的人说了一声去卫生间。
江辰溪想跟上来,被她一记冷眼看过去,尴尬地留在原地。
程青槐已经走路打晃了,不过她记得卫生间的路线怎么走,她的记忆力很好。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打算回到宴会现场,跟江辰溪彻底摊牌,然后自己再开一个房间好好休息。
她不可能醉醺醺地回家,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继父。
她的家庭情况有点糟糕。
母亲吴曼文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但作为母亲她非常失败。吴曼文对程青槐非常刻薄,动不动就对她破口大骂,说她拖油瓶害人精;长大后家里所有家务全部都让她做,小小年纪她就已经做过各种兼职补贴家用。
继父苏辰坤是一个嗜赌如命的好/色男人,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赌,赌输了回家拿吴曼文出气。吴曼文被苏辰坤打骂出气后,就把在苏辰坤那里受的气全部都撒在程青槐身上。
换句话来说,程青槐在家里就是食物链最底端的人。
不过程青槐觉得自己过的也不是非常憋屈,她有保护自己的招数。
她从来不好奇自己的生父是不是真的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已经死了,也不指望母亲和继父会有一天良心发现好好弥补她,更不觉得她跟母亲之间存在什么母女情。
所以,今天终于成年了,她也打算明天醒来后就带着自己的小积蓄永远离开这个城市。
走廊有点长,灯光有点昏暗,模糊的视线里,程青槐看到前面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身材高大,只穿着白色的衬衫,挽起了衣袖,露出半截小臂。另一个人对穿白衬衫的男人轻轻颔首,看起来像是白色衬衫的男人在交代着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她喝醉酒的错觉,她觉得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好像若有若无地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又做贼心虚一般移开。
而后,白衬衫男人就转身进入了房间。
程青槐扶着墙,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以为可以让自己更清醒一点,但越是往前走,脑袋就越是昏沉。
路过那个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脚一拐差点摔倒,有个人把她扶住了,礼貌地问:“小姐?您没事吧?”
程青槐摇摇头,很想说她没事,她还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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