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皇上又哪能不准……”
“钟离王是不在宫中,他的确是出宫静思了,就在城西嘉福寺,从早到晚,我也在那里啊!”
唐氏恨不能去堵越季的嘴:“小姑奶奶,快别乱说了,坏就坏在这里,你可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怎么就跟钟离王一个年轻男子一整天躲到城外去了?要说这位王爷到底是根基浮浅,怎么就能把个清白姑娘给拖下水。他的名声重要,你的名声就不重要?”
“这不是谁的名声更重要的问题,是是非曲直的问题,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哪能由得他们颠倒黑白!”
车厢忽然颠了一颠,速度减慢了。越季挑起车帘:“怎么了?”
“小姐您看,前面是潇湘府吴家的轿子,排场太大,当着咱们的路了。”
越季往前面看,是银顶轿,而吴大人此时应该早朝未归,所以轿中应该是吴夫人。
唐氏问道:“这条路是往宫里去的,难道吴家人也要进宫?”
“我猜是吴夫人带着吴双。”
“她们?”
“是啊,巧得很,昨日吴小姐也在嘉福寺中。她进宫,应该跟咱们为的都是同一件事。
被祝北赫这一闹,早朝也朝不成了,匆匆散了。承平帝其实心里颇为恼火,此事真也罢假也罢,家丑不可外扬,怎能当着满朝文武这样大张旗鼓?当即命一干涉事人等随驾移至乾清宫。
大臣们遇到这百年难遇的大艳闻,下文却不得而知,都悻悻然心有不甘。从奉天门到午门的一段路,仿佛十万八千里远,走得慢到不能再慢。走到了也不急着散去,三三两两窃窃议论:
“您看这事有几分可信?钟离王,当真是鬼迷心窍,自毁大好的前程?”
“不好说、不好说啊。谁不知道,奋武王那位世子爷,就是个金玉其外的混不吝,就算做出再出格的事儿,在陛下的心里,也顶多就是个‘缺心眼儿’,并不会真正太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