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极为重视,乃至于事必躬亲。可国库一空,修宫之事只好停止,承平帝大为光火,却又无可发泄。亏得当时于苏州就藩的淮王祝尧蓂连同两江的总督、巡抚们在江南富庶地筹措了一大笔税银填补空缺。此举深得圣心,祝尧蓂当年便被晋为揆文王。可户部仍然吃紧,便在全国增收赋税,偏赶上西北大旱,山西、陕西一带的贫民不堪重税,竟然兴起□□。于太原就藩的晋王祝尧封当机立断,带兵大肆镇压,直杀得血流成河,彻底平定了这场民变,因功于次年被晋为奋武王。
这一次的惨重教训,令承平帝更加痛恨战争,可当时众口嚣嚣,都在鼓吹着越家的忠勇节义,叫嚷着为死了的越归田追封。承平帝思及再三,封了个无定侯,非但如此,还御赐‘武’字石碑,命将此碑立在镇北台外。石碑运到榆林,众人皆惊异,武确是武,却是分开而书:止戈。从今而起,以此为界,未有旨意,榆林镇守军不得越界半步,即便敌军来袭,也是只能据守,不得出击。
这些往事吴伯埙当然没有忘记,可今时又不同往日,他道:“这次是众口一词,连天象也为他们所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吴誉慢慢摩挲着那枚玉佩:“皇上,自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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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剑即为旨,速赴榆林镇。”
王弼接过承平帝手中的宝剑,心中不解:“这……无定侯,可解圣意?”
承平帝面色阴沉:“告诉他,用兵之道,在于取舍,当取则取,当舍则舍。佛经有云:‘为护一家,宁舍一人;为护一国,宁舍一村’。”
王弼不敢再多问,毕恭毕敬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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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孝从传旨太监手中接过那柄剑,慢慢横在胸前,左手握鞘,右手执柄,擦——剑出二寸,寒光凛冽。
围观将士们无不赞叹:“好一把古剑,不愧‘泰阿’。”
“泰阿,泰阿……”越孝忽然仰天大笑。
马骏远深知他为人谨慎,从不会如此放达,心中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在漫延,亦步亦随跟他到人少之处,忧心道:“将军……”
“你可知,皇上赐此剑,是何意?”
“此剑泰阿,相传原是秦始皇的配剑,秦王扫六合,此剑指挥若定,一统天下。”
“后来呢?”
“后来始皇北逐匈奴,又修建万里长城以抗虏。皇上赐这把秦王配剑‘泰阿’于将军,用意岂不在抗击鞑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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