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弃赖以御敌的唯一小城,谁能信?就好比我现在让你孤身进城,你能答应?”
祝北极毫不犹豫:“好。”
越孚愣了好一会儿:“什么?”
“你们既然执意不出,我便进城。只是,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果然有诈!”越孚喝一声,不再跟他废话,长钺虎虎生风,忽地越刃脱杆,流星一般飞袭而去。
城上众人不约而同地挨近墙边,越三千擦着满头的汗:“六叔刚跟他说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可急死我了。这下好了,要他狗命!你看——看——诶?咦?不对……哎——”
任他飞钺千变万化,祝北极从容应接。
越孚挥杆截住钺刃,重新归位,沉声道:“不用再打了。”
祝北极也收起刀。
如何看不出,祝北极想胜,早就可以胜了。
越孚道:“想不到,你的见识和应变,竟可以到此境地。”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祝北极道:“并非如此。流星飞月,我见过。所以,不用再论胜负,胜之不武。”
“你见过?”
不消说了,他既知流星飞月的名字,自然是见过招式。
祝北极道:“老国公当日肯信我,你今日便也信我一次。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你听过再答。我进城后,围墙四门,都要高挂我钟离王的旗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