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项,可没想到的是当真虎落平阳,给王爷殿下准备的这间房是个什么破玩意儿,屋顶没剩几片瓦,连她这常常遭人调侃的瘦身板都经不住,一脚就给踩漏了。
祝北极抬头问道:“那你是在做什么?”
“我这不是……我认床,初来乍到睡不着,出来走走。”
“走到屋顶上来了?”
“呵、呵……可不是么。都说这边地势高,还真的是。”
“那现在可以下来了么?”
“不行。呵呵,卡住了。”
祝北极无法,伸臂接了她一把。他在屋内只着便服,衣袖宽大,这一举起,袖子滑落,越季人未下地,心先沉了下去,他的左臂上,那个菊花烙印清清楚楚。
原来,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祝斗南,根本没什么两个人,都是她的胡思乱想。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情这样低落,一个坏透腔的坏家伙,为什么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为他开脱。
“活该——”她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是打落在上面的蚊子还是打自己。
好了蚊子包忘了痒。难道忘了他是怎么用招蚊子的花灯戏弄自己,怎么害她掉下来远堡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