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狠,若不是突然被人击开,整个脸都会被豁开。
出手的人是汗王帖儿铎。
他问:“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狠的女人。别的女人爱惜自己的脸胜过性命,你为什么不一刀割破自己的喉咙?”
越思渊道:“我现在不能死,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的夫君,自幼孤苦伶仃,我要留住他唯一的骨血。”
“一头狼,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的母狼和狼崽,就不配为公狼,更不配做狼王。你的丈夫配不上你这样的女人。听着,只要你肯从了我,我可以放了那没用的男人,甚至,把你肚里的孩子养成一匹最凶猛的小狼。”
“我答应你。”越思渊对他说“但是你要履行你的承诺。”
“没有人可以怀疑鞑靼汗王的承诺。为了你,我破例。你可以远远看他一眼,但是,不能讲话。”
越思渊远远望着蹇策骑马入边关的背影,眼里没有一滴泪。
“我不单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我要你永永远远留在这片草原。”
越思渊目不转睛,木然道:“我也会履行我的诺言。”
接下来的三个多月,越思渊因身体沉重,鞑靼王并没有侵犯之举。征服这样的女人不在一朝一夕,他有的是耐心。
孩子终于诞下,是个女孩儿。
越思渊在帖儿铎面前解开衣襟,任小女娃痛饮这天下最普通也最珍贵的母乳。
“哈哈哈——”帖儿铎大笑,“小崽子,真像头小狼。”
孩子被抱走,越思渊仍旧袒露着胸膛,她静静地从枕下抽出一把匕首。
人需要多大的力气和勇气,才能一刀剖开自己的胸膛,她狠狠翻开两边的肉,任一颗血淋淋的心扑通扑通跳在他眼前。
帖儿铎不是没有见过开膛破肚,可是那一刹,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的笑几乎是狰狞的:“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我的尸体,会永永远远留在这片草原。”
这便是她的诺言。
大概是对亡者存了几丝惋惜、几丝敬佩,帖儿铎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非但没有虐待初生的婴儿,还将她充作自己的女儿一般抚养。越思渊的遗物不多,只有一朵银莲花和一张绘着烈火红莲的平安符,帖儿铎便为女婴封号为血莲公主。
可能是这个女娃娃实在讨人喜爱,也可能生而无母亲惹人怜惜,帖儿铎对她竟略胜自己众多的子女,这样一来,难免不惹人嫉恨。
血莲公主尚未成年,帖儿铎便逝去,她名义上的哥哥那察继任汗位,独揽大权。那察的母亲深知血莲公主的底细,厌恨透了这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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