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最终在柔软的床上醒来,白蓁起身偏过脑袋望向窗外:观众仍然坐在那里。
她伸手揉了揉脑袋,周围的陈设她还挺熟悉的,毫无疑问,自己是在最初遇见景桓时自己所居住的公寓,她看向身侧,他上半身赤裸着躺在床上,他那侧的床头柜上是一个令白蓁头疼的小型蓝色珠宝盒。
他想要复现自己追悔莫及时所构想的另一条路线,可是,如果之所以称其为如果,正在于其不可实现。
景桓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白蓁已经坐在床上一脸烦恼地用手梳着头发时,伸手拿过了床头柜的盒子。
好,从无聊的意识流电影变成毫无先后情节的末流爱情电影了。白蓁翻了个白眼,抢在景桓开口前说道:“你要是敢说出那两个让我头痛的字眼,等我出去之后,我会考虑抹掉你所有的记忆。”
景桓收回了手,有些颓丧地看着她,于此同时,白蓁瞥了一眼窗外,观众鼓掌,某些人甚至起立欢呼了。
我谢谢你们啊!白蓁心烦意乱地下床找到了昨夜乱丢的衣裤,光着身子谈判总觉得气势矮人一截。
景桓显然也打算起床穿衣服,白蓁单脚独立套上连体的白色衣裤,伸手制止了他:“如果不想让我的怒气值升高,你先别动。”
景桓拉上了薄毯坐在床上,而白蓁盘腿坐在窗边榻上,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让闹剧终止。
“我理解你的思路了,你想让我陪你走完两条,甚至叁条if线,那我明白地告诉你,不可能。”
白蓁虽然背对观众,可她仿佛能听到他们的欢呼声。
景桓垂头丧气地小声辩解:“我只是想了结某些妄念……”
“如果觉得之后相处的时间都不足以治愈你的话,那么今后你也没必要再继续呆在我的身边,不是吗?你模拟一个‘我’,让她按照你的想法陪你循环你认为的幸福结局不是很好吗?”
白蓁一拍手,“就这么决定了,等我出去之后,你就在这里面坐牢吧,等我什么时候想起你了,你再出来。”
“蓁蓁,我……”景桓分明听到了希望碎裂的声音,情敌的骤减以及她固定的关怀似乎让他忘记,白蓁性格中被掩饰得很好的恶劣。
“法不责众嘛,在别的小世界我好歹玩得还算开心,你这个地方算什么?我凭什么要陪你过家家?我既然敢这么说,就说明我已经知道如何打破困住我的牢笼。”白蓁抿了抿嘴唇,还是把榻上的衣服扔给了景桓,“你先穿好吧。”
就像推理小说里作为侦探的主角在某个阶段会展开的陈述。
首先,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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