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转头对上目瞪口呆的谢留风,满脸的不怀好意,“谢指挥使向来秉公执法,大公无私,您这位朋友被银某当场抓获,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眼角余光却瞥见流莺抱着阿宝转身便走。银狐顾不上禅机了,“哎哎...你等等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禅机恍惚被谁掏了心窝,他心里只有念头:阿绯要走了,阿绯又要离开....
他追上去,禅机力气极大,撞到了挡在前面的人,“阿绯——阿绯——”
“别走,别再离开我了.....”
无辜被撞的群众捂着膝盖,“哎哟,这谁呀.....”
谢留风傻眼了,“老夫子!你疯了,那是流莺不是你的阿绯。回来!”
谢留风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禅机却疯了一样地甩开他,“她是阿绯!她是我的阿绯!”
远处的流莺驻足片刻,她回头看他。禅机看见了,“阿绯,我是禅机啊——”
怀中婴儿轻声啼哭。银狐不乐意身后的男人死缠烂打,可方才在赌坊他把孩子搁一边儿差点叫人牙子拐走,这时候他在流莺面前又不敢发表意见。只能小心翼翼地提了句,“那个...阿宝饿了吧...”
阿宝不安地躁动。
阿绯皱了皱眉,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禅机等了那么多个日夜,煎熬了那么多的心血。好不容易佛祖给他机会让他等到了,他绝不会就这么放她走。
这人要是疯起来,谢留风这个武夫都抓不住他。他眼睁睁地看着老夫子越过银狐,冲到了他女神的面前。
禅机抓住了便不肯放手,他双目赤红,“阿绯,你看看我,我是禅机,我是禅机啊....”
流莺抬手“啪”一下,抽在禅机的手背上,低声道,“流氓,放开。”这种人她见多了,什么张生李生,追上来抱大腿喊她卿卿的都有。
以前她问银狐,“我有没有可能是叫卿卿?”
银狐每次都嘴角乱抽。再遇到乱叫她名字的,流莺便再也不肯理了。
禅机微愣,“你失忆了?”
流莺抬眼,眼角夸张的飞红将她描摹地极有气势,她看着禅机,“你是谁?不认识。”
禅机心中慌乱,“我是禅机,我是阿宝的爹。”
流莺将他上下打量,这个人不是,不是她脑海深处的那个样子。虽然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她知道那个人应该手持佛珠,穿一身素白僧衣,喜欢自称贫僧,唤她施主。
流莺单手掰开禅机抓在她身上的手,“我心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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