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康揽住他的脖子,一股灼烧的感觉顺着两人相触的皮肤窜到头顶,傅霄冷着脸将他推到一边,扔给他一张卡。
“这是最后一次,别再找我,她以后和你没关系了。”
“那是肯定的。”
郑康每次都这么说,而身体迫不及待抱着美人亲热。
茗晗读懂了两人的唇语,她翻着白眼骂街,傅霄的钱就是她的钱,谁敢抢她的钱,就是和二小姐过不去。
傅霄不愿意在这种地方久待,一脚油门离开这个路口。茗晗戴上墨镜,拿着小手包走进会所,步伐摇曳生姿,怎么也看不出是个孕妇。
“小哥,来一下。”
轻轻拽住服务生,摘下墨镜,足以惑乱心神的眸光射向郑康消失的地方。
“帮我把那个先生叫出来,就说一位姓傅的先生找他。”
服务生拿了好处,自然屁颠屁颠地帮她办事,一听是姓傅的先生,郑康终于舍得离开温柔乡出来找他。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郑康没看到傅霄,倒是被几个男人捆成粽子扔在车斗里。
又空又大的车斗只装了他一个人,不知要带他去哪,也不知还有多远。
他被捆了双手双脚无法支撑身体,只能随着颠簸在铁皮上打滚,磕到一边又弹回来继续朝着另一边轱辘。
良久后车终于停下来,周围的风都冷了几度,看来是到了远离城市的山区里。
按理说以他现在的情况不该有人算计,难道是这些天露了富?
郑康在心里罗列出无数可能,又一一否定。
突然,领口被拉起来,又粗鲁地将他按在地上。石子毫不留情割破他的膝盖,疼得皱起眉毛,塞在嘴里的毛巾才被拿走。
“别杀我,你们想要什么都行,我女婿很有钱!”
祁茗晗一阵阵冒火,她捏着眉心,快要吐了。
“你哪来的女婿?!你他妈有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