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封口费,赵大人的封口费是封命费吧。”
孟怀蝶伸手拉了一下孟钰辰的衣角,“哥你可愿赌服输。”
孟钰辰全然无输了赌约的懊恼悔恨之意,依旧唇角含笑,似是对此毫不惊讶:“好,那就都依你。”
“……”
坐在对面的林西听得有些糊涂:“赌约?你俩打什么赌?”
孟怀蝶将二人赌约之事告知林西,林西听罢,更是无语。
“……我都快因为这个案子焦头烂额了,你俩居然这么随意的吗?还打起赌来了?”
说的好像他们兄妹俩不是在破案,倒像是来找个刺激玩玩似的。
“查案已经够枯燥,再这么下去,案子不一定查出来,倒先把自己憋死。也算苦中作乐了罢。”
“林捕头最近可还有调查到其他什么线索?”
“我方才刚要说的,被你们这赌约给打岔了。”林西说起正事,连语气都正经严肃起来:“是那给新娘验尸的仵作,前段时间找到了他收养的义子。”
二十年前的老仵作如今已不在人世,而干他这一行的,也没有妻儿,只收养了一个孤儿。
“他的义子说,仵作曾跟他提过一次二十年前的新娘自杀案,那个新娘的尸体是他验的。”
“有什么发现?”
“那个新娘的死因是上吊无疑,而且绝对是自己上吊的,因为被勒死再吊上去或者是人为把人送到吊绳上,那死状是不一样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女人的指甲里有一些淤泥。当时只所以留意到这个细节,是因为那女人身上干干净净,脸上的妆容甚至都很完好,唯独手是脏的,这有点奇怪。”
林西说完,马车里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孟钰辰才又开口,问:“还有么?”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孟怀蝶想了想,问:“这能证明新娘一定是自杀吗?”
“不能,只能证明新娘当时没有反抗。她如果当时处在麻痹或者昏迷状态,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孟怀蝶点点头。其实相比于这个问题,她反而更好奇的是新娘手上的淤泥。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手指会有淤泥?
难道新娘是被侵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意外”,而手指的泥是在地上挣扎时抓在地面上导致的?
那也不对,因为若是这种情况,新娘不仅手会脏,衣服妆容都会有损。可当时的情况是,只有手上有淤泥,其他地方干干净净。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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