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催情的效果,总是能轻易摧毁我的理智。
我舔干净了指尖湿滑的汁水,就这样迎面抱着她。她的花蕾还在颤抖着,洇湿了我高耸的裤裆。我把她扔在床上,床单换过了,但我知道这里马上又要被淫靡的气息包围了。
我迅速剥光了自己,她高潮的余韵就是最好的润滑剂。我掰开她的大腿,尽根没入。
我的公狗腰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知道,我的娟然耐操得很。有好几次把她干晕了过去,蜜穴却还是依依不舍地紧咬着我不放。要不是看她毫无反应,我真的要怀疑她会不会把我的蛋也吸进去。
我用身体死死压住她,撬开了她的唇,攫取着她的呼吸,把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堵了回去。而下身更是严丝合缝地抵在她的最深处,我开始高频率小幅度地抽动。
她显然无法抵挡这样的操干,小手在我前胸后背抓出了道道血痕,舌头被我紧紧缠住,喉间迸发出一阵凄厉的呜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抽搐。
没一会儿,她就双眼上翻,下体仿佛要把我绞断一般。我松开她,抽出了肉棒,只留龟头浅浅地插着。她媚眼如丝,骚逼涌出一阵阵蜜液。我把涌出来的水抹在了棒身上,毫无阻碍地又滑了进去。一个深深的顶弄,我开始了第叁波攻势。
在第四次高潮来临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刘福军,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娟然,是我的专属飞机杯。外面哪个野男人能满足你?
“刘福军,等你搞完我一定要杀了你…”
嗯,那还是我先干死你比较安全。
“刘福军,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可是许娟然,我对你有意思啊。你下面这么湿,奶这么大,叫得这么骚,你要是对我没意思,怎么还会每晚缠着我叫老公呢?
说来奇怪,以前我最烦她哭。每次她一哭我就知道,几天几夜都哄不好,最严重的时候连床都不会让我上。而现在换成了单人床,我们也不再有吵架的机会。这样多好。我不再有伤害她的机会,她只会被我狠狠操哭,然后再向我渴求更多。
我舔掉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口齿间咸涩的味道像是烈性的春药。她的每一声哭叫都甜入骨髓,仿佛在求我猛烈地干她。我衔着她有些红肿的芳唇,想要她也尝到这些珍贵而又让我上瘾的毒药,想要她和我一样,忘记时间和空间,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在这一叶孤舟里相依为命。
“娟然,你好棒…”我无比怜爱地捧着她的脸,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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