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的最好台词了,说完后,双手就拘谨地放在膝盖上,像是在等着他宣判一样。
严苛专心地开车,听到这话,只扫了她一眼。
这一眼,叫她正襟危坐着,好像念书时面对教导主任一样,或者是面对家里头的老太太一样——这感觉叫她不喜欢,可还是硬着头皮坐直着,好像要表明自个儿态度一样。
严苛一眼就瞧出她的紧张,手握在方向盘上,“反悔?”
“嗯,”吴二妹努力地挺直背脊,“我这样儿,到叫你……”
“也没有人逼我,我自个是知的,”严苛说得淡淡的,语气没有什么平仄起伏,“你也不必有什么负担。”
这话听得吴二妹心里头似大夏天被太阳晒蔫了之后喝了冰饮的畅快,心里头那点儿顾忌也少了些,免不了在心里头还要嘱咐自个儿,以后可得对他好些——就算是合作式的夫妻,也得做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来,但她也不是自作主张的人,“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她问得很小心,生怕自个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
严苛转了个弯,“到也没有,我时常在部队里头,恐怕不常在家里头……”
“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不会出轨的。”没等他说完,吴二妹就心里急呀,赶紧地就把他的话打断了,急着表明自个儿,“我以后也不会、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的……”
严苛将车子停在婚姻登记处门口,被打断了话,到也不见他面上有什么不悦,只是淡淡地扫她一眼,“也不必,只要别闹得太过就好。”
吴二妹冷不丁地得了这么句话,到有些发懵,一时间也不曾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只愣愣地坐在车里头,直到严苛替她拉开车门,又将手往车里递——她这才缓慢地反应过来,眼神还有些发直地看着他的手,她的视线慢慢地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脸上,见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瞬间就觉得有种莫名的压力冲自个儿过来。
她一直是个被赶着也不上的性子,可对着严苛,心里头便是再苦大仇深,也得怯怯地用自个儿的手攀上他的大手,人也跟着下车了。
严苛牵着她的手,到觉得她的手似无骨般的柔软,到也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只是牵着,人也不往登记大厅去,到直接往楼上走,竟是去的办公室。
吴二妹登记结婚是头一回,自然也不太清楚这中间的道道,等人坐在人主任的办公室里头,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上门来他们办理结婚登记时,她才晓得这是享受特权。
没一会儿,证儿便给了,两本证儿,一人一本,全叫严苛拿在手里。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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