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自若。
她觉着自己就像是悬挂在针尖上的水袋,只要稍一触及,便会立刻爆裂,让身边这些凡夫俗子都溅上她的汁液。她压根不怕被人发现,相反还隐隐期待着。可惜今晚两位妹妹也在,她不能叫她们发觉,她们都是好孩子,不能像自己这般不学好。
更重要的是,若让她们知晓告去初晴那里,她怕不是得被长姐生生剥层皮下来。
沉途更觉有趣,不由加快手上动作,两指迅疾弹动,就着源源不断的水液猛烈抽插,和出放浪之音。四周人声喧闹,无一人察觉。偏偏狐狸耳朵灵得很,靡靡水声压根逃不开陶以晴的耳朵,自己身子奏响的娇吟她听得分明。
陶以晴心事重重,身子也绷直缩敛,无法放开。沉途却以为她是羞于见人,故意捣出声响迫她羞臊。
她愤愤抬目,手下使劲揪紧了他的皮肉令他吃痛。沉途更是变本加厉,两指飞快进出。陶以晴忽而垂头紧闭双眸,瑟缩着肩膀,两腿微并,竟然夹着他的指尖泄了身。
沉途抽出手指,将满是水液的右手举到她眼前,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陶陶出落得好生水灵。”
他伸舌舔了舔,又吮含指尖合眼作享受状,“滋味甘美,沁甜怡人。陶陶你不妨也来尝……尝?”这一刻他褪去了名为“沉途”的外衣,转而套上浪子的面具。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从中品出真实的甜味,是他生前恪守一世都未体会过的淡淡甜味。
言谈间陶以晴愤而发力,将他推到城墙角抵住,纤手急不可耐扒开他的亵裤,搓着他粗长的竹翘,踮脚骑将上去。她压根就没听他说话,她被他勾得情欲甚嚣,只一心想将这下作男人吞吃入体。
欲根上翘,顶着水嫩嫩的穴肉剐蹭。沉途被压在墙边一动不动,反观陶以晴,恨不得将他揉进体内,强力压制住他,身下不住吮吸紧紧吞吃。
陶以晴内心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压制住体内燥热的冲动,没有吸食男子精气。她既已答应初晴改过自新,便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觉着自己身上有一个溃口,无数的活力都从其中破碎流出,她太需要有什么填满、补足她失去的一切。于是她抵在竹翘上,将其浸入体内,再上下抚动由此弥补心头渴望。
“二姐?二姐你在何处?”
迷乱中觅晴的声音突至,周遭凡人听不见,这是只有她们姐妹方能听闻的传心术。觅晴温和的呼唤恰如一汩清泉短暂平息焚身欲火,陶以晴神智稍明,却被一直压制在身下的沉途突袭翻转过身,后背狠狠撞到冰凉坚硬的土墙。
她被他压着涂到墙上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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