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大跨步揪住魏莺莺的领口,薄唇的弧度僵直,“奴才?魏莺莺,你可真行!”
他是瞧出来了,使了这些手段,他都未曾说重她一句,她倒是先疏冷的干净,且用个“奴才”彻底地划清了与他的界线。
魏莺莺自然懂得他的情绪,她缓缓抬眼静静地看着抓着自己衣领的男人,随后胸腔里一阵憋闷,紧接着整个人忽然朝着床柱子的方向昏去……
而这一昏,她立刻感受到抓着自己衣领的男人的僵硬。
而那男人嘴角挂着冷笑,心中一股无名火猛地涌上来,“魏莺莺!”
这拿捏人的本事倒是已经炼的炉火纯青了!
箫晏眼神挂着霜,似在无声的威胁。
而魏莺莺也是豁出去了,一咬牙,索性更用力些,就是要往床柱子上撞。
箫晏盯着她那张较劲的小脸,磨磨牙,恨不得一个松手直接成全她一头撞死在这床柱子上。
但是下一刻,箫晏却猛地用力,大手环住她的腰身,往怀里重重一拉。
魏莺莺被拉的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坚硬的跟块石头似的,撞的她差点就装昏装不下去。
箫晏侧眸看她,随后薄唇贴在她的外耳,沉沉道:“朕数三个数,你若再昏着,真便斩了你德阳宫所有的宫女。”
听着箫晏这明目张胆的威胁,魏莺莺有些下不来台,她当真是不敢拿那些宫女冒险,但是她就是不想睁眼。
明明这事儿,就是李柔静因为吃醋,故意折腾出来的,所有罪责的根源就是跟前的男人,她为了保命,就是要少理他。
毕竟,她受惊吓后,木小寒曾去御书房禀告,他明明知道,却不来。
对自己,他到底还是逢场作戏罢了。
只是,这桩以色侍人的戏,她唱的够够的,索性她心一横眼一闭,用力试图扯开男人圈住自己腰上的手,可她越用力,那圈着她的力度就越大,梏得她又疼又憋屈。
箫晏大手掐住她下巴,目光紧紧逼视她的小脸,冷声道:“睁开眼,看着朕!”
而魏莺莺就是不睁开,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箫晏手微微用力,也不曾往重里捏,却见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眼角就滚落下来,哭的很厉害。
她这一哭,箫晏就真慌了。
只是他自幼被奉承着被捧着,也未曾哄过女人,一时间有些无措,“朕……”
魏莺莺也不听,径直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反正她也是这样了,忤逆也便忤逆了,要治罪便治去吧,左右就是条命,随便!
就是这样,魏莺莺哭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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