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松开又握住,“……当日,是臣妾不对,可是臣妾太怕了,不是怕那些贼人斩杀臣妾,臣妾只是怕再也没机会孝敬太后您……”
太后叹了口气,差嬷嬷带着李柔静进内房换了身干净松软的衣裳,平和道:“你是一国之后,时刻要记得宽和贤淑,你毕竟是昭国公府里出来的孩子,这个最基本的道理是合该懂得!”
李柔静拿着帕子擦泪,听到太后这话又偷偷隔着帕子打量太后的脸色。
她其实知道,她那日在草甸上做的事儿实在是过分了,她呵止住所有御林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魏莺莺死!她心里想了千回万回了,也错过了很多次,她已经按捺不住了。
太后则靠在迎枕上,手里捻着佛珠,一双慈和的目微微看着李柔静。
半晌,李柔静哭着跪在了太后跟前,梨花带雨,眼睛也似乎是红了,“臣妾知道皇上并不喜欢臣妾,可是臣妾愿意等,臣妾愿意为了皇上做任何事……可是,自打魏莺莺进宫,一切都变了……太后娘娘,臣妾也是个女人……臣妾也有女人的脆弱……”
太后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静静地听着,良久,想要张口却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明白李柔静此次自私且算计惹了自己儿子的厌恶,她对李柔静的好感也是落了千丈,只是李柔静多年来都在她身边伺候着,尽心尽力……旁的不说,单单这一点,她还是有些偏向李柔静的。
“太后娘娘……臣妾有罪,臣妾知错了。”李柔静嗓音挂着苦涩和颤音儿,一双杏目全是泪珠,“那年臣妾七岁,被府中庶女嫉恨偷偷推进了荷花池,若非皇上相救,臣妾就溺死在了里面……臣妾现在还记得被水呛得濒死的感觉。”
李柔静眼泪一下滚落在衣裳上,不说旁的,却单单捡了些她对箫晏的依恋和感恩,而意思很明显,她在证明她才是最爱箫晏,最敬重箫晏的女人。
而救命恩情最是大过天的,这样一说,相当于把所有的罪过遮上了一层华丽的袍子,也将太后接下来的话给堵得死死的。
果不其然,李柔静说完,太后就深深叹了口气,“哀家,只能保你这一次,知道吗?”
陈太后已经被李柔静逼到了极点,保李柔静的凤位,则是意味着偏袒,也意味着断了两人之前的情分,还了李柔静之前多年侍疾的情分。
李柔静紧紧蹙着眉头,从上次跪求太后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画绿,“你方才说魏氏和卫巡,言语孟浪?”
画绿正忙着收拾地上滚落的檀木佛珠,听到李柔静这么一问便顿在了原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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