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箫晏的手背。
太医看了惶恐的跪在地上,“皇上,妇人产子不吉利,请皇上暂避……”这才刚开始,后续更疼,莺莺骨盆原本就生的小,现在骨缝又才刚开,后续会越来越疼,这般抓着,怕是会把皮都给抓下来。
“闭嘴!”箫晏面色冷厉,“好好接生,如有差池,九族诛!”
太医吓得更是哆嗦,诊脉施针一点也不敢怠慢,女医掀开锦被看了看开的宫口,又喂莺莺喝下了催产的汤药。莺莺的身子已经汗雨成瀑,素来是个怕疼的,这般折腾怕是孩子没生下来,大人就已经虚脱了。
为了顺产,必须得喝。
箫晏最是疼她,平日里磨破个皮儿都疼得跟什么似的,如今见她疼得这般,心里早如刀搅,恨不得现在就不生这个孩子了。莺莺死死抓着他的手,箫晏反手紧紧握着她的,他不信神佛,可是这么一刻,他心里许诺如有差池,他宁愿用接下来的阳寿换她平安。
莺莺疼得更厉害了,脑中白茫茫一片,汗珠从眼角流进了法鬓,她好像在这么一瞬间看到了她的母亲,看到她母亲坐在窗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耳朵。
“莺儿乖,母亲一直都在。”声音柔和慈爱。
女医看了看宫口,热水一盆盆的端,慈寿宫那边儿又差了经验老道的宫女过来,后续又来了个宫女匆忙的来回禀告平安,生怕有个闪失。
莺莺缓缓举起手,看到箫晏那只被她抓的血肉模糊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道:“你出去吧,你在,我是更生不出来的。”
他在,她就更娇气更委屈,也觉得更疼。
箫晏下意识的张口要否定,但是他又很懂她,便起身站在了帘外,不近亦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