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到她面前,说实话,此时他对她倒没什么恶感了。
“我不知道。”可可摇头,“因为他还没告诉我他是谁,我有很多话对他讲,却不认识他,所以无法开口。”
“勒内。”他心头涌起淡淡的无可奈何,他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该得意了,她肯定会得意的。
“雷米。”她眯着眼睛笑,开始进攻第二杯。
“不许这么叫。”女孩的声音对他来说过分甜蜜了,即使是他从前的女友和女伴,也没有叫过他雷米。
“哦。”可可答应了一声,仿佛一点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阿德勒比刚才更郁闷了。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讲。”这个女孩…太难缠了,难缠到,他只能用难缠来形容她了。
“今夜很美,雷米,你点亮了我。”她的唇上闪烁着光泽,是残存的酒液,脸颊也不再苍白,绿眸中闪动着水波,灯光,和他的身影。“我可以说出无数甜言蜜语,无一及得上你的风姿。”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他的呼吸乱了一瞬,心跳也随着她眼波的动荡,忽上忽下。
“呵。”她绽出了一抹极具攻击力的笑容,如取水的猫儿般用绯红的小舌舔了些玻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咽了下去,又舔了舔下唇。
她什么都不用说了!
德国国门一头冲进了盥洗室,他得洗洗脑子,清醒清醒,把不该有的反应压下去。
看来门将跑得也不比前锋慢啊。在走进盥洗室之前,可可示意女招待来收拾残局,特意多给了她小费,女招待也回了个我都懂的wink,这可是个极品男人,她搭了两次话都被拒绝,没想到是一个小姑娘拿下了。
可可推开了盥洗室的门,men's room里充满了烟草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阿德勒回头看她,水滴顺着金发划下,流进衣服里,落到瓷砖上。
“你怎么进来了。”他又转了过去,对面是镜子,他还得看着她。
“酒喝完了。”她一步一步走近。
“都喝完了?”他迟疑地问,桌上可还剩了不少,她不怕把自己喝出什么毛病来?
“还剩一点。”她俏皮地歪头,“我最喜欢的鹰牌酒,从我面前逃走了,所以没喝到。”
“你太小了。”德国国门是实打实的一米九一,站起身的时候高大又强壮,给人的压迫感十足。“你还没到十八岁,对吧。”
“那是按你们德国人的算法。”她扶着大理石沿,坐在了洗手台上。“在英格兰,我还有两个月才成年,所以也和成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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