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他一路疯跑,直觉告诉她,在这个破地方被坏人抓住准没好事。
这里是哪里啊…
为什么这么多门啊…
这边有风…
应该是这条路…
站在六千八百多平方米的球场里,可可第一次感受到人心险恶。
她不要被种在这个鬼地方!
“你要去哪里?”亨德森从背后搂住了可可的腰,这个原本暧昧无比的动作被他做的像是要给她一个过肩摔,挣扎无效,可可耍起了无赖,就是不肯走,她拥有某种令人头疼的韧性,“你知道明天早晨被发现在球场里,你会怎么样吗?”
“不知道。”可可坐在地上,双脚夹着亨德森的腿,抱着他的膝盖不让他走,被利物浦的夜风一吹,她的脑子也清醒了一些,“也许你该让阿诺德带我走,至少他知道该把我种到什么地方。”
“我不管你喝了多少,听清楚,可可·怀特,你不准打他的主意。”亨德森严肃地俯身,眼中仿佛有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警告,是威胁,也是职责所在,可可望着他,似乎从来没有人如此强硬地对她说过话,她开始生气,因为他对她太凶了,而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你把我当成一个麻烦,一个祸害。”隔着裤子,她贴上利物浦的国之根本,“为什么你不自己来解决我?”
没有克里斯丁·迪奥和古驰香水的味道,他闻起来很干净,像家与新鲜的青草,如今这份清冽因为躁动的血流而浑浊,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撞倒在草坪上,他们在草坪上滚了几圈,可可在笑,她抱着他的后背,利物浦的女巫今晚要向这座城市收取她的祭品,如果不能是太子,那么国王也一样,“浑球队长。”借着酒劲,她用亨德森说过的话回敬他,“要是明天早晨我还能站起来,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
男人眼睛里的火光汇成欲望,这把火几乎能点燃整座安菲尔德,“你再说一遍?”
“要是明天早晨…!?”
亨德森的力气恐怕能捏碎她的头骨——他就是用这样的力气吻她,撬开她的牙关,吸出她的舌头,四周很安静,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到球场来,耳畔只有螽斯嗡嗡的嘶鸣——或许还有某个挑事的小浑球被压在喉咙里的脏话。
喂!不是在这里啊!!!可可对着亨德森又是拧又是踢,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更像某种诡异的调情——他绝对不会和爱人做到这一步的调情,那浅色的乳尖被他捏在手里摩挲,充血成了娇艳的红,他忍不住去揉搓,感受那柔软一团顶端的花苞磨蹭掌心时的微妙触感,可可茫然地盯着头顶安菲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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