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尔斯。”
Make sense.罗伊斯的动作却不像语言那样平静,“除了马茨呢?”
“没有了…嗯…没有了,我没有睡一个人就要顺道睡他全队的习惯。”一张嘴浪遍欧洲的可可难得有理屈的时候,何况就算是拷问,这逼供方式未免也太色情了一点。
“你就喜欢‘叛徒’是吗?”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可可,夹上去。”
Loyalty betray face to face.这是她为马尔科·罗伊斯写的《忠随者》Loyalist的歌词,忠诚的心有时候会经历背叛的行为,她爱这样的他,超过爱多特蒙德的所有人,她夹着他的腰,两腿彻底悬空,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激烈交合,如环抱着树干的藤蔓向他汲取养分,“正因如此,马尔科,他们谁都不能和你相比,谁也不能。”
“内马尔也不能?”男人抱着她一步一操,可可所有理智都被用来控制自己不狠狠咬他一口,劝自己‘咬鸡肉’和咬肌肉带来的报复感差不多。
“不能,马尔科。”她吻着他的头颈,蹭了他一头一脸的金粉。
“罗纳尔多也不能?”
“不能。”
“格列兹曼也不能?”
“不能…啊…要去了…马尔科…”可可被抱出浴室,抱到更衣室的等身镜旁,她和马尔科像连在一起金发精灵和银发精灵,她绯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睛和眼角因为快感飞出的眼泪在镜中格外清晰,她忘情的呻吟,尖叫,触摸着冰凉的镜子,高潮。
“Sluttie Maria——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可可这么说着,他们站在更衣室的等身镜前,脸上金一块银一块的,可可用打湿的毛巾为罗伊斯一点点擦拭,“我还是没弄明白你怎么嘴唇里面都是金粉,你以为这是可食用的吗?”
“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最后一丝油彩从马尔科·罗伊斯的唇角消失,可可顺手将毛巾扔在7号奥斯曼·登贝莱的位置上,不仅如此,还把人家干净的毛巾换了过来。
“可可,这不像好人做的事。”
“无所谓,欧洲足球之神在上,让我以后付出代价吧——马尔科,再沾上油彩,就是你的错了。”
有些人说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玛利亚教堂的露天集市,还有人说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威斯特法伦的南看台,两种说法都有道理,不过就可可这半个外人看来,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马尔科·罗伊斯注视过的地方,他早已成为多特蒙德的一部分,分离之际,她最先说出告别,她对这座城市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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