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唐柠管这叫做她和温时翊的默契,心照不宣。
可如果,没有旁人在呢?
像现在这样——
沉默且不自在,谁都不知道话题会朝着哪个方向去。
所以才说糟糕。
唐柠开了一瓶度数不高的红酒,给自己倒满杯,抬头问温时翊:“你要喝吗?”
他摇摇头。
“开车来的?”
“嗯。”
“哦。”唐柠也不勉强了,“那就不要喝了,回去路上不安全。”
她话说完,温时翊等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做什么思考,接着舒展眉头,将袖口的衬衣折起,取来她倒走一半的红酒,加满了自己的杯子。
“也不是不可以喝。”温时翊说。
客厅的灯光柔和,月光隐隐透过玻璃窗打进来,气氛暧昧又伤感。
暧昧是因为温时翊不明不白的话,而伤感却是由于两人忽而转变的关系,让他连留下都难以开口。
喝了酒,还怎么开车?
仰头将半杯红酒灌入,唐柠眯着眼睛感受了会儿,嗓音朦胧:“等下我帮你叫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