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姜迟朦胧醒来时,习惯性的把手往旁边一捞,触手的是一个带着凉意的肩头。
肩头的主人正睡的安然。
那上面或青或紫的缠绵痕迹中,还留着一口牙印,是昨晚姜迟咬的。
她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浴袍,正预备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时,一道含笑女音蓦地响起。
吃完就跑,你真是提裙无情啊。
声音带着晨起时的低哑,听得人脊椎骨都能酥一半。
被猜中心思的姜迟略有些尴尬,看了眼腕表,轻摸鼻尖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