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在里面实在是待不下去,看着陆景舒对自己冷淡疏远,对姜迟却温柔细致,像是有人拿针在心上扎了千百个窟窿,满嘴涩然却无处宣泄。
从别墅里出来,肖婉清不小心还摔了一跤,身上白色的裙身沾了污水,狼狈上车后她恨不得把裙子给撕开。
她瞪了一眼前排的助理,你瞎了吗,我出来不会跟着去打伞?
助理有些委屈:您没告诉我呀,对不起。
经纪人一瞧就知道肖婉清是在发泄,挥了挥手说:行了,你别怪她。赶紧去换身衣服吧,待会儿还有工作。
肖婉清重重地哼了一声,手紧紧捏着,皮质的车座顿时出现了龟裂似的折痕。
半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紧紧盯着经纪人,你确定你安排了人在附近?
经纪人点头:是呀。
肖婉清表情终于恢复了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淡声道:行吧,开车过去吧。
肖婉清走后众人玩起了游戏,直到夜里十二点多,这才散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姜迟已经不大清楚,她喝得有些醉,被陆景舒带回了房间。
姜迟迷迷蒙蒙地躺在床上,隐约听到耳边有清脆的铃铛声,叮当叮当,像是夏日里被风吹起的风铃。
她按着眼眶,好不容易聚起了一些精神,咕哝问:陆景舒,你什么时候在房间里挂了风铃,大半夜怪吓
姜迟撑起身子时,声音忽然一停。
接着,是她猛地吞咽的声音。
只见陆景舒像是一卷慢慢摊开的画卷,侧躺在床边。暖橘色的光线倾注在她身上,将那层透明如蝉翼的薄纱照出一层淡淡的荧光,也让那白皙的肌理变得更加细腻。
她单手撑着下颌,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从肩颈延伸到腰际。
墨黑的眼眸像是藏着巨大能量的台风眼,深沉的、浓烈的情绪被卷
进去,在里面不断翻涌。
第一眼是惊艳。
第二眼是熟悉。
是了,这不正是她画的那副不着寸缕的艳鬼图吗?
但不同于被丝线操控的画中人物,陆景舒从脚踝到肩颈窝上都系着铃铛,但嘴里咬的却是一把手铐。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姜迟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晕,鼻尖发热,舔嘴唇时只觉得干得很,你喝醉了?
陆景舒没有丝毫醉态,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我酒量应该比你好一些。
没喝醉。
姜迟每看一眼陆景舒都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太刺激了,那那你干嘛穿成这样。
阿迟把我画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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