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些道理。”
他笃定答道:“想当初你为了我寻死觅活,还不准我与其他女子亲近,这都是不容置疑的事。”
她摸了摸脸,迟疑道:“我以前竟是那样……凶悍么?”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无论你哪样我都喜欢。”
叶沉渊拉着谢开言走到水盆旁,在调配好牛乳水脂里细细搓着她的手指。她问道:“这是干什么?”他低语道:“洗后变光滑些,抓了不痛。”
待叶沉渊将谢开言抱进床帏之中,她是否因为受不住他的力道而抓痛他,他已经浑不在意了。
谢开言蜷在紫红绡帐一角,所有衣衫被扯走,做着最后的抗争。
“停一宿,成么?”她央求道,用手推开他欺近的嘴唇,“昨夜真的很痛。”
叶沉渊逼得她无路可退,将她抵在床柱上,低头细细吻着软玉温脂。她的肌肤雪白无瑕,像是沁了一层蜜,引得他不断吞吐她的胸,无暇他顾。
谢开言顿显手足无措,细碎唤道:“痒……痛……”并拉过凉枕横在胸前。
他一手夺走凉枕,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能挣脱。他吻下来时,轻重缓急各不一致,她被他撩拨着,被他掌控着,不禁细细呻,吟出声音。他抚弄一刻,觉察到她已经完全放开了身子,才低声说道:“你是想看着我做,还是不想看着我做?”
他的嘴唇虽然已从她的玉峰上挪开,手里的功夫却没有消停过。她的神智几乎被夺走,偏要在他的揉捻下回答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含住了她的峰尖,含糊道:“那些大不雅观的事。”
她随着他的吮吸力道挺起了胸脯,颤巍巍地吸气。白玉上突然浮起一粒娇柔紫珠,跳动在他的口舌里,散出一点幽香。他感受到了蓬勃而起的欲念,又催促她一遍,要她做出选择。
谢开言竭力在他的折磨中找回清明神智:“当然是……不想看着你做……大不雅……”
叶沉渊低声笑了笑,突然翻过她的身子,将她跪伏在自己身前。她惶急想唤,他已经发力冲进来了,驰入她的深谷幽壑地。
她被他撞得生受不住,伸手拉住了绡帐,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此后的欢好中,她便明白了,床帏间的他不似平日那般温和,无论他问什么,最好一概不答。
浓夏,丁武传来飞信,向叶沉渊禀告水军已结集待发,可乘风驶向土佐海岛。
令羽村祠堂前,一千乌衣子弟备好弓弦箭鞘,站在谢七之后,看他焚香祭告先祖。
谢七躬身拜礼,说话掷地有声:“我谢族忠肝义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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