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她只是他消遣的玩物罢了。
“汝??又错了呢。”蟒绥故意放缓语速,他的手掌拨开了她乌黑的长发,被掩盖在发丝下的纤细脖颈也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还能清晰瞧见上头那红紫的爱痕与齿痕。
“!?”冰冷的接触令梁莨瑟缩了一下。
她痛恨着蟒妖这般戏弄她的行径,不过她早已是隻被折了翼的隼,仅能任他宰割。
蟒绥对于梁莨排斥他的举动不感意外,也不会有气愤的情绪,他甚至巴不得她继续怨恨着他,不甘卑屈地瞪视着他,因为这样之后他强制碾碎她的瞬间,将呈现最为动人、美艳、深刻的绝望。
“最后一次机会了。”他轻笑着。
“??你??可恶??”从头到尾梁莨是已经认定她必死无疑了,但是面对着希望任谁多少都会残存少许的天真,不过在听见那细微的笑声后,她知晓他只是在等待,等候着一个能令她彻底死心的机会。
“汝的第叁个答案是什么呢?”浅色的旗袍下是那双交错的双腿,他们底下踩踏着一双典雅的布鞋。
“不会是没有答案,你单纯只是寻我作乐?”那双清澈的孔雀绿里充斥着怒火。
这一刻,蟒绥沉默地从床边站起了身子,他俯视着可怜又可爱的驱魔师。
“汝还是错了,真是可惜呢。”蟒绥裂开嘴,那蛇独有的獠牙闪烁着锋光。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梁莨压下心中的恐惧对着他嘶吼道,像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既可卑也无谓。
那隻苍白的手指来到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柔软的触感令他有些爱不释手,甚至思考着待会要怎么强行撬开它,好让他将跨间之物挤入她那窄小的喉间。
“洗脑。”
“吾要彻底窜改汝的记忆,令汝与昔日的亲人、故友、同侪甚至重要之人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