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动用一根指头的力气就能结束她的性命,只是转瞬间的事情。
“知道你是不可能放我走,我也不可能敌得过你。”梁莨收紧架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喀啷喀啷的作响声在两人的耳畔边回盪着。
“所以乾脆点,杀了我。”没有任何自刎的器具,她根本无从下手,只能这般不情愿地要胁蟒妖的痛快。
她决绝的态度令蟒绥不免佩服。
“呵呵呵??吾先前就说过,不可能杀了你。”蟒绥转了转那双金眸,他深邃的五官上是无可比拟的欣悦。所以说,这就是他总是必须在每一次甦醒时找寻乐子、玩物,要不他怎么去消磨这千年、万年的无趣。
“你!”对于他的回应,梁莨已经听腻了也听烦了,她很是用力地再一次攥紧了手中的链子,坚硬的锁链在他的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掠夺他呼吸的权利。
霎那间被束紧的脖子,在被外物抵在了呼吸管道上的撞击后,蟒绥那剧烈的咳嗽声也不容忽视地传遍了整间寝室。
“??”蟒妖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任由一名脆弱的驱魔师摆佈???
梁莨没有放下戒心,她依旧皱着眉心地加大力道,彷彿一抽手就等同于失去了生存的希望,明明她已经放弃活命,却很讽刺地在面对淼小的希望前,却又再一次地渴求着奇蹟的降临。
突然有股无形的抗力来自他的颈部,令她误以为那是他挣扎的预兆,她咬着牙用着那坚韧的意志控制住两手的指挥权,不然她的四肢早就已经麻痺到毫无知觉了。
无声地??那圈充斥着符咒的项圈渐渐地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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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想起了项圈的设定(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