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昔日的北境脊梁,成了今日的一座孤坟。
造化弄人。
***
闵于安喃喃道:我等的太久了啊,将军
几日后的大宴至关重要,众多武将一齐赴宴,皇帝会在宴后宣布众人比武。
对,俗套的比武招亲。
她确信将军的能力不输给任何人分毫,却只怕他不肯尽力,她不能打包票说将军愿意娶她。
万一将军不喜欢她呢?
谁也不愿意同一个陌生人成亲,即便她贵为公主,求娶之人如过江之鲤,无数人盼着娶了公主做驸马一步登天。
可闵于安知道,萧启不是贪慕虚荣之人。
将军并无功利之心,也不慕荣华富贵,他似乎永远都是淡淡的,情绪没有起伏,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能有些许温和。
他不是前世的将军了,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公主,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垂钓之人,并不能保证,每一条被饵料吸引而来的鱼儿,都愿意咬钩。
所以,闵于安只能偷偷将那条鱼儿网在笼子里,埋在水下好生将养着,到了起钩前,再把鱼儿挂上钩。
至于鱼儿愿不愿意,她不管,先抓住再说。她有很多方法,让鱼儿心甘情愿被她勾引,只是需要时间。
被吸引后咬钩,和咬钩之后再吸引,没什么区别。
眼下不过是换了个顺序罢了。
你就快要属于我了,将军
***
马车里是暂时封闭的环境,梦寐以求了许多年的人就在眼前。
尽管是昏迷状态,不能予以回应,闵于安还是欣喜若狂。
她伸手去摸那人的脸颊,温热、滑腻的肌肤,活人的温度,不是她最后一眼看见的孤坟和冰冷的墓碑。
将军他,就这样躺在她面前啊,是活的
素手划过眉间、眉峰,沿着微凸的疤痕,渐渐下滑,到那微开阖的薄唇。
浅粉色的唇瓣有点干燥泛白,中间裂开一条缝,散发着无声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闵于安松开颜色深了不少的薄唇,满意点点头,果不其然,很甜呢。
要不是怕他醒来察觉到异样,才不会就这么算了,定要尝个够本才行。
她提茶壶倒了点温热的水到手帕上,濡/湿之后叠了叠,打算给萧启擦擦逃跑时沾上的灰尘。
闵于安想到将军难得的狼狈之色,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有趣的紧呢。
湿热的帕子划过方才碰过的部位,继续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线,划至颈侧,指尖甚至都能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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