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虚假夫妻,也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惟愿一生顺遂。
闵于安郑重接过,嘴角的弧度扩大,这是得了兄长的认可?
能与爱的人在一处,婚姻接受长辈的祝福,大概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了吧。
我会的。她正色道,心底有股暖意漫延,像是温热的汤水入喉,热意透过胃袋遍布全身,说不出的熨贴。
容初颔首,拿汤匙搅动碗里的粥水,那就好,那就好,我也放心。
她舀了勺粥放进嘴里,软糯的米粒在口腔滑动,带着她的思绪渐渐飘远,飘到了昨夜。
***
容初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脖颈处的软肉惨遭毒口,小姑娘一口银牙咬下来,皮肉就见了血。
钝痛很快传至大脑,麻痹了她本就被酒精糊住的意识,容初手足无措,轻抚林含柏背部的手就这样僵住。
林含柏是用了十足的力道,这些年的心焦全部凝聚于此,牙落下,容初活着却多年不来找自己的气就这么消了。
怎么忍心再埋怨呢?
你是真的,真的还活着啊真好。
林含柏抱着容初哭了一会,牙松了力气却没挪开,唇齿贴着皮肉,吸气间还能闻到容初身上的草药清香,林含柏有些心痒,顺从着本心舔了下去。
!!!
容初打了个哆嗦,这下僵住的不只是手了,她全身都僵住,不能动弹。
几乎是霎时间,血气上涌,心砰砰砰地跳起来。
林含柏还没品出什么味道呢,就被容初一把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
林含柏:???
容初酒席间喝了不少酒,脸被酒精熏得红红的,所以即便现下心如乱麻,也难以从面色看出来她的真实想法。
定是因为碰到了血脉通行之处,才让自己这般失态!
这小孩怎么回事!长大了路子也变野了!脖颈这等脆弱之处是能随便咬的吗?!
容初有心教训几句,可这小姑娘脸上的泪珠还挂着呢,自己再凶她也不合适。
她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扮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态来: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了,姑娘家太晚回去不安全。半点不提方才被咬的事实。
林含柏也是心猿意马,哦不,是心慌意乱。短暂的一瞬,最敏感的舌尖味蕾触碰到的皮肤,似乎让她整个灵魂开始颤抖,波及全身。
不过即便再激动,脑子还是清醒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容初给打发走。
她不依不饶,反驳道:不行,我回去了,你跑了怎么办?我等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怎么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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