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被人怎么戳着脊梁骨吗,她都无动于衷,像一个疯婆子,不会哭不会笑面无表情。
别哭,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有我在。我知道的,你受了多少苦。
饭菜好难吃,烟囱坏了,好呛人。可我又必须吃,不吃就没有力气去找你。有人疼的孩子忽然就撒娇起来,我想吃烧饼跟蛋汤。
好,以后,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闵于安从她怀里出来,哽咽着问道:将军,你为何现在才来?
你是将军,是百姓的将军,是这大邺的将军,却唯独不是我的。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闵于安歇斯底里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只会说对不起!
萧启只有心疼,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是我负了你,是我瞎了眼,这辈子不会了,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你身边。
好不好?
别哭了......我也难过。只要你不哭,要如何我都依你。原来爱一个人,会喜她所喜,悲她所悲,你的喜怒哀乐皆牵挂于她身,却甘之如饴。
闵于安古怪一笑:你不想我难过?
点头。
不管干什么?
头照点。
我想要你。闵于安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证明她是真的活着的。
萧启纵容地笑:好。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小公主受了这么多委屈,居然只想要这些。
你不许反抗。闵于安补充道。
萧启头点到一半,很快意识到不对了:不,不许......反抗?
怎么会跟这两个字扯上边呢?
闵于安牵着她的手从桌子来到了床边,轻轻一推,没什么防备之人就倒了下去,陷进软软的被子里,压出个凹陷的人型出来。
腰带被扯下,换了一个地方捆绑。
萧启:?
你说要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的,对吧?
是啊,可这......
其实说起来,这一生的洞房花烛夜并没有浪费,我给你下了药。却因着怕被你所不喜,不敢动你。
那次是你在上面,此次,轮到我了。你不许反抗!
丝绸制成的腰带,轻滑细腻,束在手上如若无物,要假装被这腰带捆住,萧启费了好大力气,闵于安都说出口了,自己也答应了,就不能食言。
将军,这是我应得的,所以......你得让我满意为止。
在自己家里,门口有守卫,不必担心被人发现,也不必担心以后的事。
她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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