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弄眼:我媳妇儿好看吧?说着还望那头努努嘴,生怕萧启看不见。
萧启不是很明白他炫耀个什么劲儿,本能地比拼:我媳妇儿也好看!得瑟个啥!
柴夫人眉目温婉,给他们送上了酒菜,挨着柴凯坐下:别听他乱说,嘴里没个把门的,尝尝这菜。
一顿饭宾主尽欢。
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死去的兄弟。
张修永埋在他老家,尘归尘土归土。
赵豺惦记的小酒馆的老板娘,也已嫁人生子。她丈夫看着是个好的,小夫妻忙前忙后过得挺好,萧启就没去打扰。
还有其他的人,他们一一带到。
能做的事很少,但,终归是个补偿。
斯人已逝,生者的生活还得继续。
酒过三巡。
柴凯越喝越嗨,扯着嗓子唱戏,被柴夫人一巴掌糊脑门上,她抱歉朝萧启笑:对不住啊,他喝高了,我安排了客房,让人带你们去。
萧启脑门一凉,下意识看向闵于安。
后者温婉一笑,她更怕了,心说不会也拍我吧?我可没少喝酒。
当然不会。
柴夫人揪着柴凯的耳朵领回去,闵于安是牵着萧启的手去客房的。
淮明今日喝了酒,就由妾身来伺候你吧。闵于安笑眯眯地拿帕子给她擦脸。
萧启耳朵捕捉到妾身二字,便心知不好,闵于安只有在找她算账的时候才会如此,话里似乎很是卑微,但动作行为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不不,我清醒得很,就不劳你费心了。
闵于安把她推到床上,不容置疑:自然是要的,这才是,为妻的本分啊。
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萧启便只有任人摆弄。
这可是闵于安盼了好久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自然是要吃个够本。
***
从柴凯家里出来,又去了破庙。
那地方少了两个寄居者,却没丝毫不同。
照样的破旧。
闵于安没有来过。
她问:你那些年,就住这儿?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受过多少苦?
萧启安慰一笑:已然很好了。对阿姐和我而言,能吃饱就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再说了,这不是都过去了?我遇见了你,有了许多东西,前半生,就当作一场历练也好。
跨过炼狱,便是你与未来。
商州城里待了数日,便随意选了个方向,任马飞奔。
中途走至一处村落歇脚,在借宿的人家里放好行李,萧启带着闵于安去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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