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复又重新叫了一遍。
闵于安晃过神来:何事?
您若是想见萧将军,大可以命奴婢去唤她。
未尽之言是:不要一直盯着窗户看,都快把这个窗帘给瞧出花来了。
闵于安欲盖弥彰,口是心非:谁想见他了,本宫只不过是闲着无聊四处看看。
侍女毫不留情拆穿她:马车里总共就这么大点地儿,您都待了两个多月了,还没看够?
闵于安气得瞪眼:你!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我为何要带你上路!
侍女自顾自掀开了窗帘,寒风嗖一下灌进来,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等自己适应了这外面的温度,她勉强睁开眼睛去看。
果然,那道身影就在马车旁,片刻都不曾离开,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
萧启大半边脸都是疼的,骑在马上被风一吹,居然好些了,正有些贪婪地吹着凤呢。
又听见马车里有人唤她:萧将军,我们公主找您。
公主?
她现在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昨夜还一口一个本宫的,真是气死个人了。
萧启不太想搭理她,我还生气着呢!
脑袋却很诚实的凑了过去。
侍女往后退了退,把闵于安推到窗户边上。
闵于安:......我从前怎不知你这样大的胆子!
四目相对,无人说话。
气氛很尴尬的沉默了一瞬。
闵于安还是妥协低头:将军,昨日......
萧启腾一下打断她,直接道:公主,微臣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守在此处了。一提昨日,闵于安肯定又要说些有的没的,萧启不想听。
总之不会是什么令她开心的话。
至于为什么不想听,她没有深究,牙疼才是最重要的事。
副将顶了她的位置,在闵于安马车旁守着。
往日里即便帘子搭着,闵于安仍会觉得安心,因为她无论何时掀开帘子,都能看见那个人。
现在......
闵于安垂首,贝齿深深陷进皮肉,感受着刺痛,她闭上了眼,阻止眼泪的流下。
你是烦我了吗?
因为我说的那样伤人的话。
也对,自作孽不可活。
她躺了下来,把脸埋在毯子里,挡住溢出的泪,吩咐道:本宫睡一觉,你过一个时辰叫本宫。
侍女陷入深深的疑惑,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
依照惯例安营扎寨。
没有了平日里手捧着碗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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