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试图解释:我这不是一直忙着打仗吗?哪有闲工夫去管那些?
借口,都是借口。
副将心说我信你个鬼,翻了个白眼:那现在也不忙了,您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了?
萧启蠕动几下唇瓣,欲言又止。
怎么?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你替我出个主意?
不等副将拒绝,萧启补充道:抢她回来这事是你撺掇的,你得负责。
副将:!!!过河拆桥!管我啥事?!
萧启安抚他:好啦,你替我想想,大不了,我替你去向知府家里提亲,你不是早就对人家小姐有意思了?
副将忍辱负重地点头,行吧,一事换一事,很公平。
要我说,您装装可怜,公主就能心软,到时候一切都好说。
装可怜?
萧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跳起来往帐子外面跑:大夫你再给我瞧瞧,我觉得这伤口还需多几层棉布包扎!还有!我突然觉着头有些疼,是不是伤着了!
萧启的额头上、肩部、腰部都缠着厚厚的棉布,是坐在马车上被人抬回府邸的。
门房忙进去通传,一刻都不敢耽误。闵于安听到她回来的消息,暗咬银牙,决定不给他什么好脸色,把自己扔在这城中这么久,还生着气呢!
要哄哄才能好!
门房:将军伤的好重,是被人抬回来的!
闵于安:!!!
什么生气什么摆架子,全都忘的一干二净,这一刻她只想知道他安然无恙。
冲进房里,萧启正虚弱地躺着,副将端着水杯递到她唇边。
青年何时有过这样的时刻?闵于安心纠气短,是因为打仗才受伤至此,都是因为自己,若非和亲不顺,他不必如此的。
闵于安看见萧启吃力地低头嘬饮,扯动了伤口,好看的眉紧紧蹙着,似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闵于安三步并作两步,急急道:我来吧。
她问婢女要了个勺子,一勺勺把水喂到萧启嘴里。
被抢了活的副将:这戏才演了个开头,就结束了?枉我设计那么多情节,哼。
喝完水,萧启虚弱地说:好累。
闵于安给她掖好被子,柔声道:那就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嗯萧启无力闭上眼,往被子里钻了钻,遮住笑意。
这法子果然很有用!
副将嘴角直抽抽,真是没眼看啊没眼看。
扮可怜果然很有用,至少闵于安已经想不起来要同她生气这回事了。
闵于安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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