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也是一样的。
“很悲伤,也很熟悉……”
“还有呢?”谢鸣鸾追问。
轻云摇首:“我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我走吧。”
“不,你就是。你若不是,为何你会有感觉?”谢鸣鸾盯着他的眸子,想从他眼中看到涟漪,但她只看到一滩静水。
“因为你的哀伤,感染了我。”他迎上了她的目光。若是他的琴还在,他也许会忍不住弹上一曲凤求凰。
就是这个目光……
谢鸣鸾双手拽住他的手臂。谢夜白就是用喜欢用这个目光盯着她。
“师父……”她的眼中盈满泪水,“这一回,不准再丢下阿鸾。”
原来她叫阿鸾啊。
很好听的名字。
他在心底默念着。
她将他一推,他便倒在地上,清瘦的后背抵住棺椁。
谢鸣鸾跨坐在他身上,攀住他的颈子。这是她在谢夜白死后,无数次懊悔未做的。她和谢夜白之间,应该再更进一步。比师徒还要亲近的关系,便是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