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心情站在院子门旁,瞪大眼睛警戒着四周。
同时,坐落在繁华的大街上的一家青楼后门外,一名小厮叩响了木门,小声念道:“高山流水。”
木门应声而开,一只小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手中有一封信。“觅知音。”里头一个稚嫩的嗓音回应小厮。
小厮一听笑了,“没错。”从那只手中抽过信函,过程中用中指尖轻划过拈信的小手手心。
门内人发出一声隐隐的抽气声,连忙收回了手。
小厮发出偷笑声,一手将信函收入怀中,带着狐狸偷到鸡的满足笑意转身离去。
明亮的灯盏光线照射下,信笺很快被展开了,一朵压扁的香花被夹在信中。一只养尊处优的年轻男子的手捏起香花,凑在鼻端下嗅,笑意如湖面荡漾的涟漪般,自男子嘴角、脸颊、眼角至眉梢,晕开在英俊的脸上。
“蝴蝶儿,晚春时。阿娇初着淡黄衣,倚窗学画伊。”年轻男子轻声读着信笺,双眸熠熠生辉洋溢着浓浓爱意。“还似花间见,双双对对飞。无端和泪拭胭脂,惹教双翅垂。(张泌《蝴蝶儿》)”
接下来的文字年轻男子并没读出,只是默默地看着,脸上笑意渐隐,眉头轻拢,一丝愁颜漫上脸庞,最后竟幽幽地低叹了一声。
“备墨。”男子吩咐道。
一旁侍候的仆人连忙铺纸,磨墨。
男子提笔在纸上写下:春色迷人恨正赊,可堪荡子不还家?细风轻露著梨花。帘外有情双燕飏,槛前无力绿杨斜。小屏狂梦极天涯。(顾夐《浣溪沙》)
然后在词后附上一句:“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卿且安心,吾定当不负卿。”
把写好的信函叠好,男子对仆人说道:“叫童儿送去。”
“这么急?公子,现在快三更了。”
“好吧,明晚送去也行。”男子焦躁地挥着手,蹙了眉在房里踱起步来。
仆人拿了信退到房外。
在房里转悠了数圈,男子忽而停下步子,静静地立在房中。窗外院落里头虫鸣唧唧,屋内一灯半明。
背剪着双手,男子语气坚定地道:“只能这么办了!”
数日后,坊间风闻,潆香楼将在七夕为一直卖艺不卖身的花魁琴音举行摘花宴。一时间街知巷闻,这事成为临安城里众人的谈资。然而,让这场华丽摘花宴名动京城的并不是美丽多才的花魁,也不是英俊多金的公子哥儿,而是诡异的无首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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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本文为架空中国历史背景,虽以唐宋风物、典制为基础,史上并无其人、其事、其史,请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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