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予袖肚子的疼痛感好了不少,却仍然一阵一阵的涨着,她偏头去看,却是没寻到樱桃的身影。
红橘也不在。
薛琰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便说道:“红橘去请太医了,樱桃去准备早膳。”
接着予袖还来不及说话,薛琰就掀开被子,轻轻松松将她抱起,直接便往净室里走去。
该弄清楚的事,他在樱桃去准备早膳之前,已经问清楚了。
所以当薛琰抱着予袖从净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憋得满脸通红,哪还顾不顾得上肚子疼的问题。
薛琰竟然亲自给她换了月事带。
她只是肚子疼,不是手残了,刚刚薛琰要给她换的时候,她也在暗自嘀咕,说她自己能换,可是薛琰就跟没听见她说话一样,蹲下去,小心翼翼的给她换了。
也不晓得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怎么系,怎么换,竟是一步都没有出错。
看得予袖都有些瞠目结舌。
这番低着头,却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他的眼神。
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长这么大,这活一般都是她自己来做,有时候实在不方便了,也就樱桃会搭一两把手,可如今竟......竟让一个男子......就算这男子是她的相公,也仍然让她心理上,感觉不太能过得去。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红橘带太医来了。
予袖昨晚就说过了大夫是没用的。
哪怕是宫里的太医也没用,要是能治她早就治好了,何必等到今天,苦苦受折磨。
可是薛琰既然要请太医来,她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只将身子往里边挪了挪,又往下躺寻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刚躺好,薛琰便起身,将帐子放了下来。
纱帐若隐若现,拦的正好,却又叫人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