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撤掉最后遮羞布的岑影,被粗暴对待的岑影,却笑出了声。
她没有推开言泽,反而笑着抱住了男孩,去亲吻他的耳垂。
“言泽,你曾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说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非虚。”女人的笑意愈发张绝望,“可是,你想要的到底和他们一样。”
男孩猛地僵住身体。
而这时,岑影去解旗袍的扣子,并撕裂了旗袍的下摆。
她只着贴身衣物与男孩肌肤相贴,她甚至主动去解内衣扣子。
她说:“如果想要的那个人是你,我愿意给。”
言泽绷到极致,反而克制住了自己,他忍得额头青筋凸起,最终按住了岑影解扣的手。
他说:“岑影,你会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
“岑影,总有一天,我可以不再爱你。”男孩说完这句话,背影消失不见。
而岑影躺在床上,开始笑,笑着哭,仿佛心被撕裂。
此刻,试镜的白歆,并没有一个言泽与她搭戏,只有干巴巴和她对台词的梁好。
她深呼吸,闭眼,再睁眼便进入了状态。
言泽尚未到来,她走到沙发边,摸你岑影在床边整理衣物。
随着梁好台词的推进,白歆开始演绎岑影这个女人。
起初,梁好只是漫不经心念词,但白歆情绪的感染力太强。
当她满眼交织着讥讽痛心与绝望说“你想要的到底和他们一样”时,梁好竟被她所感染,仿佛身临其境,亲眼见证了岑影被深爱之人压在身下肆虐。
甚至,梁好都能够脑补出这幕戏的机位要怎样摆,才能更有张力。
入戏颇深的白歆却并没发现梁导的震动,她脑子里全是剧本的画面。
满身是上,怀揣秘密的岑影,面对着真挚热烈纯净的男孩,她唯一深爱的人的质问,是怎样心碎失落的心情。
白歆将自己代入岑影,麻木而绝望的解掉旗袍,眼角的泪顺着微红的眼尾滑落。
无声无息,却又饱含千言万语。
直到眼前的女孩真的褪掉旗袍,锁骨之上一抹红痕如同点睛之笔,将整个故事勾勒得更为饱满,梁好才回过神。
“对啊!”她忽然出声打断了白歆的表演,眼里满是兴奋激动地道:“一定得在岑影的身体上留下吻痕,这样的细节怎么能少!”
这对白歆而言,无异于演员正入戏,对手却出了纰漏令你酝酿的所有情绪当然无存。
她立在原地缓了缓才勉强回神,“梁导……你——”
“试镜结束,白歆你先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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