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幼时的事情?”
木木摇摇头:“不大清楚了。”
毛大夫沉思半晌,道:“夫人脉象正常,只是体弱,草民开几帖食补的方子就好。至于这心神恍惚,约莫是夫人的心病。”
宇文凉握着木木的手,眉梢一皱:“心病?”
“夫人应是在幼时经历了什么事,却不愿再记起。但记忆终究是记忆,哪怕是故意忽略,不经意间仍有可能被因缘触发。”端起茶润了润嗓,“不知夫人能否告诉草民五六年前的惊梦?”
木木看了一眼宇文凉,他轻轻对她一笑,仿佛是在鼓励。她稍稍平稳下呼吸,讲出了有关依米花的梦境。
“以草民之见,夫人若是想记起过去的事,不如依照梦境,亲身经历一次,或能有所明白。”
宇文凉沉默一瞬,道:“多谢毛大夫。”顿了顿,“今日之事,还望大夫勿在旁人面前提起。”
毛大夫爽朗一笑:“这是自然。”
送走了毛大夫,宇文凉看着木木,轻声问她:“你想记起来吗?木木。”
木木神色迷惘:“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如果不该记起呢?”
“那你还想见那人吗?”
木木低垂着头:“我,我不知道。”说完她就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唯唯诺诺,畏畏缩缩,下意识抬头,撇了撇嘴,“可是我看到他真的很高兴。真是的,怎么这么多……事!”
宇文凉猜她是想骂人,可是一时寻不到词,便好意提醒她:“鸟,我们都说,‘怎么这么多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