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饭菜转眼便没了。下午些,则是李氏,称她家的小儿子被四少爷打了一顿。”
宇文凉揉着眉心:“他怎么能去偷别家的东西?打人又是怎么回事?”
方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据五小姐说,四少爷是想要劫富济贫。”
木木一愣,继而哭笑不得:“她们不过普通的农户,怎么就算得富了。”
宇文凉皱了皱眉:“若想要济贫,家里就有钱帛,他大可以来同我说,或是自食其力,赚取银两接济他人。偷盗总归是不当的。”
“四少爷人小,能看见的东西自然不多。还请将军——”求情的话还未说完,宇文吉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能看见的事情可多了!”
宇文凉盯着走近来的宇文吉,面色恢复平静。
“那你说说能看见什么?”
“蔡氏家的大米,本就不是她的。”
木木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家的亲戚去世,她明面上在那里帮忙,实则却是趁主人家忙乱之际,合着自己的弟弟偷了十余袋大米。”
不等再问,宇文吉径直望着父亲的眼睛,一一列举道:“胡氏家的布是她从一个小妹妹那里骗过来的。那位小妹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因其母亲近日有疾,小妹便自己出来卖布,熟料却被胡氏欺骗,货财两空。至于孙氏,为人吝啬,一毛不拔,婆婆生病,连一碗温热的米粥都喝不到,自己却大鱼大肉,吃得好生尽兴。最后那个姓李的嘛。”宇文吉冷哼一声,“前日年年和司徒姑娘玩得正好,他却伙着两个男孩用弹弓打她们,虽然因准头差劲,并未真正伤着年年和司徒姑娘,但若这次不好好教训一下,谁知道他们趁我不在时,会怎么对付她们。”
木木恍然:“怪不得那日年年回来时,神色有些不对,像是哭过的样子。”
宇文凉眸光微沉,望向方嬷嬷:“烦请您让年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