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的车驶离b大校园后停在路边接了个陈江河的电话,老爷子说话简单:“回家。”就挂断了。
陈江河住在b市的城郊,巨大的一座宅子,土生土长的中式风格,很古典。戒备森严,百米来长的进门小路上站了叁排安保,除了陈江河自己的车,所有人必须下车走进去,就算是陈楠和陈易也不例外。
陈易将车停在路口,管家早就等在门口迎他进去,两排的安保恭恭敬敬地喊:“二少。”
他心中对这个称呼嗤之以鼻,却面无表情,只有眼镜的金丝框架在月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冷光。
推开朱门走进去,管家停在门后,大厅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陈江河,另一个是他的哥哥陈楠。
他扫了一眼,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瞬间察觉到自己推门进去时气氛的微微变化。
“爸。”
“坐。”
陈江河拍了拍右手的座位,示意陈易坐,陈楠坐在陈易的对面。
“听你哥说你最近业务扩展了?”陈江河端着茶杯说。
陈易看了一眼陈楠,冷笑一声,直接问:“哥说的是哪方面?”
“你最近手头资源不错,听说多亏星光出了一个阿红。政法委常务都是星光的常客了,但不巧,我和其中几位关系也不错。”陈楠说,“有人和我诉苦,说是做男人的,一下子管不住下头,把下头的东西落在你们星光拔不出了。”
陈易笑起来,“他们自己拔不出来,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要我亲手给他们剁了?”
陈楠一时无言。
陈江河放下茶盏,“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吵什么?你们兄弟两个从小就是打打闹闹地长大,怎么长大了还要吵闹?”
陈易、陈楠都不说话了。
“倒是那个阿红是怎么回事?”陈江河在一片无言中突然开口。
陈易不耐烦地皱眉,“一个婊子。”
陈楠跟着他的话补充,“陈易,你忘了,这个婊子以前可是你的姘头。”
陈江河听了倒是颇感兴趣,“那就是管不住身子的姘头了,不过也对,管得住身子哪有做婊子的。这种女人,你还留着她的命?”说完,他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气十足,陈易明白里面的真正含义,陈江河并不在意一个阿红阿绿的,他只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越线,黄和赌的生意,他和陈楠一人一块,毒的地盘,他们谁都碰不得,这不仅是在警示自己,也是在点醒陈楠。
当天晚上,陈江河留他们兄弟二人喝茶,这茶喝得心不在焉,一直到凌晨十二点,陈江河要睡觉了才放他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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