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来又说了些东西,不过是星光和月华楼的事情,温嘉捡了些内容听。等他们都走后,屋子里只剩她和陈易两人,她才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易一把揽过她的腰,手掌用力向怀里一带,温嘉撑着一个膝盖,顺着他的力道便跨坐在他身上。
“不是什么大事,被人捅了一刀。”陈易的头已经埋在她的胸口。
“陈楠的人吗?”
陈易在她的锁骨上猛地吸了一口,抬头问她:“我有没有说过,在我面前提陈楠的名字,我会更想操你。”
温嘉双手硬撑着他的双肩推开,“是不是陈楠的人?昨天?”
这个时候,陈易拗不过她,笑起来,“昨天,姑奶奶,你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吗?医生说你是神经紧张过度昏迷的,没大事。”他的两只大掌从腰侧滑到两瓣圆润的臀上,狠狠一捏。温嘉下意识地夹着他的大腿,身子上顶,臀下透出一丝缝隙,再落下去的时候,刚好落在他大掌上。这种被他完全脱住的感觉,竟在温嘉心中生出一种异样快感。
她向外推桑陈易肩膀的双手变成了向下扣住。
陈易察觉到她微小的变化,凑着身体要亲过来,温嘉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一边往后躲一边问,“等等,你受伤是不是和我有关。”
陈易有些头大,“阿北,他就是那个样子,你别管他。他们人多突然袭击,我们没防备,总归是躲不过的。”
“但我得好好照顾你。”温嘉指着他的伤,身体几乎悬空平躺下去,陈易的身体也跟着压下来。
“让我操一操,就是最好的照顾了。”说着,他一口咬在温嘉胸口柔软的蒲团上,隔着衣服用津液舔舐。
这样的姿势让温嘉不得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更紧的夹住他精瘦的腰。
陈易笑起来,舌头从胸口离开,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空气是凉的,银丝啪地断开回落到她湿润的胸前,激得温嘉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陈易趁机封住她的嘴巴,舌头灵活地搅动、汲取她的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温嘉身下空无一物,像是半个身子都在悬崖之外,陈易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闭上双眼,勾住他的脖子,予取予求。直到胸腔的空气仿佛都要被他吸干,脸色涨红,陈易才掌着温嘉的后背,将她悬空的上半身一把拖起来。
此时,温嘉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膝抵着沙发,大腿微微支起,双手仍撑着陈易的双肩,但两人上下的角度已经改变。温嘉低头,陈易正微微仰着头看他。没有眼镜做掩盖的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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