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些忧虑地说。
况钟心头一震,看着况且,这才觉得朝夕相处的儿子竟有不为他所知的一面,为人处事方面已经成熟太多。
况且看到他的脸色,就有不妙的感觉,自己真是喝多了?今天怎么连连出错。
“你能这样想当然最好,不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你既能预先想到这儿,也就不必怕将来。你真是长大了,我终日忙碌,竟没察觉到。”况钟欣慰地笑了,他当然不会怀疑自己儿子的躯体里还有一个现代人。
“我只是初次见到士林的纷争,有所触动,也就有些想法。”
“改日爹帮你引荐一人,或许他可以帮助你解疑答难。”
“爹说的这人我可认识?”
“此人叫文征明,你不认识。”
况且心中一阵狂喜,他不明白,父亲怎么会认识文征明的。
“爹说的文征明是不是和唐伯虎齐名的大书家?”况且装作无知的样子。
况钟点点头,说道:“不早了,你去睡吧,明早还要正常起床。”
等况且出去后,他确实浮想联翩,看来儿子的确是长大成人了,有些事是不是该让他知道了?他想了一个时辰,还是觉得太早,放弃了这想法,熄灯上床睡了。
况且回到自己屋子,上床后原想理清思路,孰料头一沾枕头,就酣然睡去,醒来时已经是翌日卯时了。
上午,练达宁便纡尊降贵,一顶轿子,一身便服来况府拜访。
他是专程来找况钟,为的就是况且必须参加秋季考试,不得规避。
况钟已经知道此事根由,满口答应。其实有练达宁这样的座师,是文人求之不得的事,还有何规避可言。
练达宁又找来况且,温言抚慰几句,就要查看他的窗课,也就是他平日里写的文章诗词读史笔记这类。之所以称作窗课,是因为古人喜欢在窗户下面读书,是要借助日光,课即功课作业。
况且把以前写的一些文章诗词、临摹的书法等都拿来,练达宁浏览一遍后,果然是神童才具,只是没有昨日的惊艳,倒也不以为异。
“犬子愚钝,竟得老公祖缪爱有加,实是草民之幸。”况钟深鞠一躬致谢。
“况兄不必如此,”练达宁还礼笑道,“你虽然只是行医,在士林也是录有名字的,久闻高才,只是一向公事繁冗,疏于问候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之乎哉也一通,都是场面应酬话。练达宁之意只在况且身上,至于况钟是否是神医,文才如何,他并不在意。
古时的官员虽然没能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却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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