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就是有办法赚些钱,家里这些事他真的不在行,也从不往心里去。若放他一个人过日子,说是过到高粱地里也不算过分。
“天天给人治病很辛苦吧?”秋香对况且多了些了解,替他想的就多了几分。
“辛苦算不上,我现在收治的也不算多,每天只看十个病人。”况且道。
大家重新坐回原来的桌子上说话,凉茶泼掉,换上热茶,倒是果子瓜子的没怎么动。
“为什么要限定人数啊?我可是听说外面都埋怨你这个限定呢,要排号的都排到下半年了。”丝丝不解。
“嗯,要认真看的话,一个上午也只能看这些,我又不想全天行医。再说了,苏州城里名医开药堂的不少,我这里药价低,来看的人多,每天只看十个,其他药堂还不会有意见,若是敞开治疗,来的人多了,别人就不干了,我也不想生事。”况且解释道。
他需要下午的时间来研究脉案和配方,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对外人讲的。
“这就对了,同行是冤家,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那些名医都是很有势力的人,不可不防。”石榴赞同道。
“行医有意思吗?每天写啊画的,是不是很枯燥啊?”秋香问了她最感兴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