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还真有道理,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况且了。
“你们争什么啊,无论谁这样做,都是我的大恩人,我要感谢他一辈子的。”秋香此时才能发声,还是带着哭腔。
“秋香,你别激动,我不是怪况且,我只是说有可能是他想出的主意,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丝丝赶紧抚慰她。
石榴忍耐不住了,抽身去找唐伯虎,不料唐伯虎已经不见了影子,连同文征明一起失踪。
唐伯虎稍一清醒,马上拉着文征明就走,他也不顾礼节了,他根本就忘了整座酒楼里的人的存在,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马上找到况且。
他一路上腾云驾雾,如同喝了几坛子老酒似的,跌跌撞撞来到况且家,若不是文征明一路扶持,估计倒在哪个阴沟里摔个鼻青脸肿都很正常。
一见到况且,唐伯虎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般,扑上来来了个熊抱,大声嚷道:“况且,你真是神啊,你太神了。来,你好好坐下,我得给你叩一个。”
况且被他弄糊涂了,他心里在忐忑着呢,唯恐再让唐伯虎出洋相,关键是秋香如果不笑,就彻底砸锅了,这谎不好圆啊。
“别,别,伯虎兄,你这是作甚?”况且赶紧拉住他。
“不,我要不给你磕两个头,心里安稳不了,你就是神啊。”唐伯虎激动地大叫大嚷着。
“这是怎么了,征明兄?”况且硬是把唐伯虎按在椅子上,问文征明。
“别问我,我也糊涂着呢。”文征明苦着脸,他现在脸上再没有以前一直挂着的冷嘲热讽,而是一脸的糊涂,一脸的尴尬,一脸的无语。
到现在他也无法相信,况且随手抛出的一个空瘪的旧荷包怎么能让秋香激动成那样?不仅笑了,而且哭了,这事一点道理没有啊,根本想不通啊。
“伯虎兄,你把我的锦囊交给秋香了?”况且只好问唐伯虎。
“交了。”
“秋香笑了没有?”况且忐忑地问道,这才是他最悬心的。
“笑了,她笑了,第一次见到她笑的那么开心,笑的那么美,就为那一笑,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都愿意。”唐伯虎痴痴笑着,回想着秋香的笑,脸上洋溢着无限的憧憬。
“然后呢?”况且继续问。
“然后,她哭了。”唐伯虎回想着那一刻的情景。
“怎么又哭了?”况且心陡然下沉。
“她是激动而哭的,为我送她的锦囊激动而哭,她还说谢谢我,她还叫我的名字伯虎兄,她说伯虎兄,谢谢你,你知道吗?她真是这样说的,一个字都不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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